“仙尊,眾目睽睽之下,你這是做甚?”沐瑾掙開祝炫腰間的禁錮,一臉防備看著對方。

祝炫垂眸。

一雙素白柔嫩的纖手,使勁的抓著他的大掌,每一寸肌膚都帶著沐瑾的防備和緊張。

祝炫心中輕嘆一口氣。

有些事,還沒驗證,他不該如此心急。

想到這兒,祝炫改變策略。

眉頭一皺,面帶痛苦道:“別動,我剛晉級就動手,體內的靈氣有些不穩。”

沐瑾心中微微鬆一口氣:“你想讓我幫你療傷?”

祝炫看著沐瑾沉默不語。

他已經恢復那晚的記憶,只要沐瑾的靈氣入他體內。

他一探便知。

四年前奪他元陽的女人,是不是她?

“以咱們的交情,為你療傷不算事。”沐瑾道:“犯不著您犧牲這麼大。”

祝炫嘴角微微勾起:“哦,我們的交情?什麼交情?”

“自然是同生共死的隊友交情。”沐瑾說完之後,頓時想起另外一樁事:“對了,我曾答應過你母親,不能與你走太近。”

說話間。

朱雀落在炫光宮內的一處空地。

沐瑾還來不及反應,就又被祝炫摟著腰身落地。

祝炫鬆開沐瑾的腰身,看著沐瑾的臉,頓了半晌說了一句意味深長的話:“那你怕是要食言了。”

有些事,早已註定。

誰也改變不了。

雖還沒驗證,但他憑藉著沐瑾之前為他療傷的記憶,已有九成把握。

沐瑾就是那晚的女人。

見沐瑾愣在原地。

祝炫抓住沐瑾的手,拉著她,在一眾侍衛行禮下,朝自己的寢宮走。

一進屋,看清屋內奢華擺設的沐瑾,頓時尷尬的能用腳拇指扣除一個地洞。

她使勁掙脫開祝炫的手道:“仙尊,療傷又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不用在您寢宮這麼私密的地方。”

祝炫轉過身,又抓住沐瑾的手,一臉正色看著她:“你我同吃同住這麼久,現在害羞會不會太遲?”

沐瑾睜開自己的手,瞪大雙眸:“仙尊,你這話有歧義,什麼叫你我同吃同住?不是還有孩子和妖獸嗎?”

還有,誰害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