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淼淼,你守好他,用冰球幫他敷一敷臉。”沐瑾一邊交代兒子照顧紅衣男人,一邊將她剛才連根拔起的靈虛花種在祝炫的身邊。

看了一眼祝炫冒熱氣的身體,又想起兒子暴走時的結冰體質,不禁想起訛獸的話。

靈虛花既喜熱又喜冷。

沐瑾擰緊眉心吩咐道:“淼淼,再靠近一下,多弄一些冰塊在地上。”

一半吸取男人身上的熱,一半吸取地上的冰塊。

又熱,又冷。

應該是靈虛花喜歡的溫度,沐瑾嘗試著調動周身的木系異能,一點點注入到靈虛花的根部,看著靈虛花原本枯萎的根部,重新長出嫩芽......

嫩芽變成新葉。

新葉瞬間枯萎。

......

“少尊主,殺害公主的兇手消失了。”曲威滿眼悲憤。

若不是通魂玉,他怎知,他的親弟弟曲霸,竟是被自己人殺死。

他滿腔仇恨,帶著少尊主一路追尋而至,見到竟是三人被啃食的只剩下骨頭渣子的場景。

他差點兒當場發瘋。

是少尊主止住了他。

用秘方驅動公主身上的怨念,順著怨念一路追來,眼看著就要追尋到兇手的蹤跡,怨念竟然突然消失不見。

“消失了?”金罡勾起唇,似笑非笑問道:“帶著本尊圍著幻澤林跑了三天。兇手消失了?這可真是有意思極了。”

曲威咬了咬唇:“少尊主,人的氣息消失,有兩種可能,一種是兇手死了。還有一種,是強大的法器護著她。”

“或許是掉入某個秘境。”看著遠處冒起的濃煙,金罡眼中勾起幾分興致:“走,去看看,前方發生何事,竟能引得地動山搖。”

...

“孃親,開花了。”淼淼一臉驚奇的看著沐瑾,連手中的靈氣也忘了控制,一排排冰球從祝炫敞開的衣領滾落。

淼淼全然無知,一門心思都放在孃親種出靈虛花的驚奇中:“孃親好厲害啊,有了靈虛花,這個叔叔是不是有救了?”

沒有想到。

嘗試了三次。

竟被她真的種出了靈虛花?

沐瑾小心翼翼摘下靈虛花,又以極快的速度,將靈虛花的根部,用木系異能包裹著,裝入自己的儲物袋,才將目光轉移到祝炫的身上。

渾身像是在烈焰中走了一遭。

心口處卻似一個冰球滾過,順著他火熱的身軀一路向下,最後某個地方被莫名一擊,涼的他心間一顫。

祝炫猛然睜開眼。

是誰?

將冷水潑在他那個地方?

迎上一雙溫婉好看的雙眸,他還來不及問出口,就被女子塞進一個東西,那東西入口即化,順著口腔一路向下,湧入他的丹田之內。

一點點滋養著他暴走的火靈氣。

舒服的他悶哼一聲。

索性直接閉上眼,開始慢慢享受,且暗中梳理體內暴走的靈氣。

“孃親,他是不是死不了了?”淼淼的聲音中,透露著少許的遺憾,一雙清澈明亮的眼眸,落在祝炫腰間的儲物袋,還有那個火紅的玉佩上。

到嘴的寶物,又沒了。

那副搖頭晃腦,又一臉惋惜的表情,將剛睜開眼的祝炫看的發愣不已。

現在的孩子,都這麼善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