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凌天與蕭清璇兩人相互袒露心跡,作為見證者的蕭玉淑似乎是想起一些煩悶的事情,沒有通蕭清璇告別就匆匆拿著油紙傘離開。

樓上正在溫存左凌天與蕭清璇,倒是沒有太過於激烈的情感波動,就像是流水一般很順利的達成。

“這同我想的不一樣啊。”

蕭清璇此刻很是懊惱的抄起自己隨意丟在桌上的摺扇,比一般的公子紙扇稍小一些,扇柄與扇葉皆是一體青竹雕刻而成,蕭清璇把玩在手中顯得更加嬌媚。

“你還想怎樣,難道要我同故事傳聞中的那樣半夜去掀你房上的瓦,或是踩著打更人的棒子聲去闖你的閨房。”

左凌天一臉調笑,心道姑娘也是真有意思。本想著笑話蕭清璇一番,誰知蕭清璇好像想被點開了一般,手中的小摺扇開啟合上,眉頭緊鎖:

“也不是不行。戲文裡和小說裡不都是這麼說的嗎?”

“我的大小姐,你看的都是些什麼東西。”

“沒什麼就是感覺這樣太過於簡單了些。”

蕭清璇只是覺得自己與左凌天兩人的關係過往是不是太平淡了些,回想過往,無大事也無一些記憶深刻的時刻,就樣迷迷糊糊的到了現在這個地步。

左凌天瞧見蕭清璇有些惱羞的樣子,想要給兩人找出一份能夠承擔重量的回憶,接過發現過往平平,努力思考想平復自己心中的這份初次擁有的情感的不安。

銜著扇尖,望著窗外帶著墨黑色的金翡胡,還帶著幾分不甘。

走到蕭清璇的身後,雙臂環繞交叉環抱在住蕭清璇,道:“你還真舍的讓我去午夜翻你家的院頭,萬一被人逮到不說,我可沒學過什麼輕功,你家房頂我萬一踩塌了我可賠不起。”

蕭清璇身體重心倚在左凌天的胸前,手中的摺扇已經摺起抵在左凌天的手臂上,似乎是已經習慣了左凌天的懷抱:“就你,我可不信,肯定闖過不少女孩的閨房吧。”

“天地良心,我可從來沒有過。”

面對蕭清璇的調笑,左凌天自然是立馬為自己辯解。

蕭清璇哼哼兩聲,便倚在左凌天的懷裡不再出聲,似乎是預設了左凌天的話。

蕭清璇長髮束在頭上,垂下的幾縷髮絲落在左凌天的臉上,窗外夜色已上,金翡湖沒入黑夜中,小雨依舊未散去,裹挾著冷風吹進房內。

蕭清璇感受到身後的左凌天正在不停的扭動身體,還以為這貨被如此氛圍給感動了詢問道:“怎麼?”

蕭清璇滿以為想讓左凌天說出一句能夠讓自己感動的情話,誰知這廝竟然抱著蕭清璇說:“沒有,就是抱著你站著不動腿有點酸。”

蕭清璇轉頭白了左凌天一眼,這傢伙是真的不知趣還是真的不識風情,這樣的氛圍下能說出這樣煞風景的話:“你認真的?”

............

左凌天離開良久,房間內的楚玉清愈是耐不住性子,想要出門察看一下四周的情況,這是左凌天推門而入。

面上神情複雜,說不出喜悲,楚玉清見狀以為識左凌天碰上什麼難處,結合之前走廊上的楚玉清聽到的與女子打鬧的情景。

楚玉清瞬間明白過來,眼前這位公子應該識被家中的夫人為難了,想想孤男寡女的來青樓,還被抓現行,左公子還能來看自己一眼看來沒有費腦筋向其夫人解釋。

不虧是君子,迂腐是迂腐了些,但是做事還是講究條理,既然能在這種情況下安穩住自己的夫人,而且左公子的夫人也沒有立即闖進來讓雙方難堪,看來這位公子與其夫人果然是良配。

這樣想想,這位公子平時的為人應該也是不錯,深受其夫人的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