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鋼刀收入鞘中,眼見左凌天輕易把開元會的兩人摔在牆上,正欲上前行禮,只見趙章與周政不甘地指著目光冰冷的左凌天:

“剛剛就應該直接殺了你,你這個狗官。”

左凌天斜眼微側身,說:“我不是狗官,按照你們的說法,我是武將,也算在江湖上有些許名氣,按照你們的說法應該是朝廷鷹犬才對,不過,這些跟你們沒有關係了。”

周政年紀較小,嘴角夾著鮮血面色猙獰,骨裂的劇痛狠狠的折磨著他,眼中滿是憤怒:“管你是誰,勸你儘快放了我,順便自己斷了雙手賠罪,不然等我哥領著青木堂的豪傑們來此你,你想死都難。”

左凌天嗤笑一聲,沒有回答,真就什麼老鼠耗子都敢自稱英豪,不過是一群敗家之犬,只會躲在暗處罷了還來威脅自己。

毫不留情額又補上了一腳,周政一聲慘叫,撞在牆上邊沒了聲息,一旁的趙章驚恐的目睹一切,哆嗦的說:“你把他殺了。”

“還差一口氣,還沒到你們死的時候。”

左凌天拍拍手,轉身對幾下把楚玉清打暈的人問:“張五爺,您這隱藏的夠深的,第一次見面額時候,還以為您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牢頭。”

張五秉持官制的雁翎刀抱拳:“左縣伯說的哪裡話,張五就只是一個牢頭,不過是功夫好些,今日碰巧遇見這幾人刺殺知府大人,所以此來幫助衙門捉拿。”

“刺殺的人多少,抓到的又有多少人?”

“刺殺著十三人,除此三人外,其餘十人活捉四人,六人當場被格殺。”

面對左凌天的詢問,張五沒有隱瞞,一一回答。

張五抱拳低頭,仔細地告訴左凌天詳細地情況,久久沒有聽到左凌天說話,抬頭看見左凌天正從昏死過去的周政的懷裡摸銀票。

我去大佬,你這還摸人的銀票,很破壞形象的。

張五隻能愣愣的看著左凌天的動作,對於他的行為完全是不符合常理的,上去阻止吧,人家官比自己大,還打不過人家,更何況這個人還是刺殺自己上司的犯人。

不上去阻止,實在是有礙官府的形象,做了多年的牢頭,張五也已經習慣了種種說不出來的交易,可是那都是在自己的地盤上。

現在這位直接在大街上動手真的不合適。

左凌天摸回自己的銀票放回自己的一抖,瞥了一眼面色古怪的張五道:“別用這種眼神看我,我就算不拿,到了你們牢裡也肯定被盤剝,更何況這銀子還是我的。對了這姑娘我帶走了,這兩個你帶回去吧。“

左凌天說著扶起一邊的楚玉清就離開,留下風中凌亂的張五。

大爺的,這個臭小子還有這癖好?你倒是爽了讓我五爺怎麼交差啊。

沒辦法,官大一級壓死人。張五頭疼萬分的給趙章與周政帶上鐐銬,這兩個傢伙剛剛骨頭好像斷了,現在就算是醒了也走不了。

還得先帶他們去看大夫,不然關在牢裡審還沒審,人就去見了閻王爺,先不說那個尹德昌會不會怪罪自己,聽剛剛左凌天德語氣似乎十分德看著他們說的什麼邊軍封賞,裡面的事情不簡單啊。

張五走出小巷,招呼不遠處的官兵過來幫忙把昏死過去的趙章與周政送到附近的醫館看病。

看著離開的官兵,張五摸摸自己的口袋,搖搖頭:“今天的酒錢算是沒有著落了,你說說哪有這樣的道理,你們搞出來的事情還要我花錢去擺平。”

說著,取出自己腰間的酒葫蘆剛想開啟喝上兩口,結果一滴酒都沒有了,心裡愈發鬱悶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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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嚏,阿嚏。誰罵啊!”

玉燕坊的豪華包間裡,左凌天不停的打著噴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