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清璇要左凌天作詩著實是為難人,左凌天看著桌子上厚厚的銀票,心道:可惜了我的寶貝。

“蕭姑娘,你讓我打打殺殺的我在行,可是這作詩此等需要文采的事情我是真的做不來。”

左凌天十分不願意的推了推桌上的銀票,拒絕了蕭清璇的邀請。

左凌天此刻心裡那叫一個苦啊,早知道當初上大學的時候,報中文系算了,起碼現在還能胡謅一首出來,可能水平不咋樣,但是絕對能在蕭清璇這裡換個百八十兩的銀子當個外快。

蕭清璇神秘莫測的笑了笑,又把銀票推了回來:

“之前在金翡湖邊上的那首登科後,不是你寫的嗎?春風得意馬蹄疾,一日看盡長安花。春日登科,風頭盡展,十分不錯,不過不是很符合這次詩會的主題,當然也是可以用的。”

左凌天聽完蕭清璇的解釋,低頭無奈道:“登科後,不是說了不是我寫的嗎?那是顏辭,我朋友顏辭寫的。”

事到如今也只能一個勁的往顏辭身上推,反正左凌天絕對不會承認這是自己做的,心裡也一個勁的朝著本詩的原作者孟郊道歉。

對不起啊,孟公小弟也是當時一時口嗨,您老看在小弟不懂事的份上原諒小弟這一次吧。

換其他人其實承認也沒什麼,不過是多個名聲而已,還是很好的事情,可是左凌天是誰?是武官,普通的讀書識字絕對沒有問題。

可是一旦做出一首詩,而且是足夠傳世的佳作,更要命的還是關於科舉的詩作,在當今大燕派系分明的今天,當今不是明智的選擇,左凌天雖然莽可不是傻子。

文官與武將之間的矛盾日益激烈,一方因前朝的待遇至今看不起武官,對於本朝皇帝的放權給武將本就不舒坦,武將們又因各種糧餉之類的原因,總是被文官們剋扣,讓現在的勳貴世家們喝兵血喝不夠,銀子總是不夠使。

總之,在左凌天看來兩邊都不是什麼好東西,可是兩邊都不能得罪死了。

“不是你所作?可是顏辭為人穩重紮實,即使登榜那天神情亦沒有太大變化,深受國子監的各位先生的賞識,皇上都出面表示讚賞,這意氣風發的詩作跟他的性格完全不同,這怎麼解釋。”

蕭清璇完全不信左凌天的狡辯,信心十足的說著自己的猜測。

“對了,若不是你寫的,那也只能傳遍天下,好好的詩作還能沒個人作不成。”

還傳遍天下,大姐你是真的嫌我死的不夠透嗎?

以後,這就是是首無名詩,可是但凡不傻子都能明白,最先從誰的嘴裡說出來,就是誰作的。

左凌天趕忙堵上蕭清璇的嘴,他真的是怕了,這娘們簡直就是女瘋子,自己想明白的事情,左凌天就不信熟讀史書的蕭清璇不明白。

蕭清璇完全是在拿左凌天開涮。

“我錯了,好姐姐,你就原諒我吧。有什麼要求你提,我能辦到的絕對不含糊。”

不堵上蕭清璇的嘴,左凌天害怕這女的還能說出什麼驚世駭俗的話來。

蕭清璇被左凌天堵上了嘴,火急火燎的掙扎開來,面上還有鮮紅的一個手印,不知道的還以為被別人打了一巴掌。

揉揉被左凌天捂的生疼的側臉,有些生氣道:“什麼要求都可以是吧?”

“是是,您說說啥是啥。”

“行有你這句話就可以了,小左。以後管我叫清姐姐知道嗎?”

“好的,清姐姐。”

“對,這才像那麼一會事,這是姐姐給你的零花錢,拿去玩吧。”

蕭清璇本就比左凌天大上幾歲,叫聲姐姐左凌天完全是沒有一絲的心理負擔,更何況還有錢花,幾千兩的銀票就這樣輕飄飄交到左凌天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