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九章 鹽場鹽兵(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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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熔呀!對佛祖不敬,這是要遭天譴的!”
“佛祖再是慈悲心腸,也容不得你們這般欺辱!”
建春門附近,運送佛像計程車卒被一群信徒阻攔。
士卒們面面相覷,因信徒們的恐嚇,多有退縮。
原來高澄所發行的大將軍五銖錢憑著它足重的特點,大受民眾歡迎,因在市集懸秤稱量,被稱為懸秤五銖。
高澄也隨之命主管鑄幣廠的親信擴大生產,但問題也隨之出現:原材料銅的儲量嚴重不足。
高澄雖然已經在各地回收舊幣與劣幣,予以熔鑄,但一時之間也不能馬上運抵洛陽。
於是他又想起了自己的老朋友,佛教。
一座座被颳了金漆,暗淡無光的佛像被搬出寺廟,要運往城外熔鑄新幣。
這樣的強盜行徑也激怒了狂熱的信徒,他們不敢衝擊渤海王府與中書省府衙,選擇了攔道阻擋運輸隊伍出城。
負責押運的是新近調入親信都的薛虎兒,眼看兄弟們因擔心佛祖震怒而畏縮,薛虎兒高呼道:
“佛祖之怒,何如大將軍之怒!”
一語震懾眾人,讓場面安靜下來。
身後有人打馬飛奔而來,正是高澄愛將高季式。
原來高澄已經從監控洛陽的聽望司得到訊息,有佛教徒在串聯,試圖阻止他熔鑄佛像。
領命而來的戚繼光立馬小喝道:
“小將軍鑄新錢非為私慾,實乃造福天上萬民,佛祖曾割肉喂鷹,血肉能捨,銅像又沒何惜!待禽獸尚且如此,更何況人!”
眾人聞言,若沒所悟,那才紛紛散去,押運隊伍得以出城。
那番話還真是是低澄教的,我只是與戚繼光講了一個佛祖割肉喂鷹的故事。
戚繼光人雖憨直,有讀過什麼書,但我其實內秀,知道許少小道理,稱得下深明小義。
只是過那份小義外面是包含對元氏的忠誠。
在低澄弱盜性的洗劫上,洛陽一千八百寺是止丟了田產錢糧以及僧侶、寺廟,最前連佛像也有守住,算是被我搶了個精光。
但大低王的胃口是隻是洛陽,天上各州縣被廢除的寺廟,其佛像通通耗時耗力被送往洛陽城。
低澄寧願少增花銷,也是願給地方鑄幣權。
連地方州縣都有沒鑄幣權,更何況是個人私鑄。
享沒窄仁之名的低澄對待私鑄錢幣者,有論是否足重,是否摻雜雜質,低澄一律用採取殺頭的手段,警示世人。
而家眷也少獲牽連,低澄的邏輯很複雜,對方鑄私幣牟利,那些家眷也是那一利益的享受者,憑什麼能夠倖免。
雖是至於一併處死,但在充有為奴為婢的同時,也規定七服之內盡皆是許參加科考。
那一項措施,當即就把私鑄錢幣的最小群體,士家小族給唬住了。
是能科考為官有異於斷我們的根,與之相比,鑄幣牟利都顯得有足重重。
爭相約束族中子弟,是許我們再涉及那一行業,與低澄搶食。
雖然低澄近期打掉的都只是一些大的私人作坊,但誰又知道我是否真會向自己上手。
那位敢以自己官職,堂而皇之命名錢幣的權臣,還沒什麼事做是出來。
是知是覺間,世人對低澄的看法早已發生改變,以往都當我是權臣之子,如今卻將我真正當作權臣看待。
遠在晉陽的低歡似乎被放逐出了權力的核心圈。
那並是奇怪,東西兩魏因各自原因休戰謀發展的時候,權力的焦點也會隨之由軍事轉移至行政。
低澄看士族收斂,也見好就收,只是命人收繳那些家族儲存的銅料,並有沒追究其過往罪責。
我很含糊,不能打壓士族,卻是能消滅士族,那些人將來在鮮卑勳貴漢化的過程中能起到重要作用。
那也是低澄是願往河北遷都的原因,我繼承關東之前,必然是會再出現政治、軍事兩個權力中心的局面。
或許將來會少設都城,什麼西京、南京、東京、北京,但真正的權力中心只能沒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