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吧,你們為什麼打架,趙英你鬧的事你先說。”國子監的祭酒瞪著幾人,神色極為嚴肅,時不時的把頭往後看。

在他身後有一中年人坐在椅子上,漫不經心的翻著書,好像對此事完全不感興趣。

要知道國子監祭酒就相當於後世的大學校長,能讓他如此緊張對待的身份地位必定不低。

趙英一臉無辜的說道:“祭酒大人,我們是出了國子監才打了,這不是不管的嗎?”

他現在心中也是委屈,這長安城中有個不成文的規矩,世家貴族子弟是可以打架的只要和你打的同樣也是世家貴族的,只要不打死人,大家都懶得管,他趙英上次不也是被柳城給打了,怎麼沒見祭酒來抓人。

趙英此話一出,祭酒瞪大連忙吼道:“閉嘴,難道在國子監外就可以打架了嗎?是不是出了長安你還要殺人啊!”

祭酒現在也慌啊,要不是身後這位爺來了,他才沒有閒心管這些絝紈子弟打不打,這位爺是出了名的愛管閒事,一個處理不好自己的祭酒就算是當到頭了。

祭酒心一狠不過是幾個絝紈子弟而已,收拾一下也不會怎樣:“今天參與打架鬧事的全部去繩愆廳關五天禁閉。”

柳城與趙英幾人都知道這次懲罰是逃不掉了,他們只是家族的子弟,又不是家族的掌權者,要是家裡面知道祭酒懲罰他們說不定還得說上一句罰的好。

“等等,祭酒大人為何要連我一起關。”賈蓉神色如常,表情淡然。

祭酒心中也是氣樂了,這裡是國子監,你還跟我耍橫:“你關十天。”

聽到這話,趙英一行一下就笑了出來,心想這傻子居然還敢頂嘴,這下好了,比自己還多關五天。

“哼,什麼祭酒,分明就是是非不分,學生今天乃是為了大越戰鬥,如果這樣都要關我禁閉的話那你就關吧。”賈蓉兒氣憤的說道,就差不平兩個字寫在臉上了。

賈蓉這麼做自然是有原因的,他也知道長安城這個不成文的規矩,但是現在祭酒大動干戈的來抓肯定是有原因的,很有可能就是他身後那個人。

如果是因為他身後那個人的話,就證明那個人是個愛管事的,自己只要把自己有意見表露出來,那麼就可以找理由脫罪。

賭一把,人生本就是一場博弈。

柳城此刻在瘋狂的給賈蓉使眼色,而趙英一行人直接笑出了聲,趙英更是嘲諷道:“不知死活的東西,居然敢跟祭酒大人頂嘴。”

祭酒皺了眉說道:“二十天”

話音剛落,就聽身後那中年人說道:“祭酒大人,你是不是太過武斷了,我們不如先讓他把話說完如何。”

“卑職遵命”祭酒回了中年人的話,隨後又滿臉不奈的對賈蓉說道:“快說,你是什麼原因?”

賈蓉神色憤怒道:“學生說過了,是為大越而戰鬥,學生不是打架。”

“祭酒大人,你看他還在胡說八道”趙英此時已經是笑得放肆起來了,雖然自己也被關了,但是隻要對手被關的更久他就開心。

“閉嘴。”中年男人還是一臉平淡的對錶情,而後又對賈蓉說道:“請你具體說說,你究竟是如何為大越而戰鬥的,要是說不清楚,我請祭酒大人關你禁閉兩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