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聲過後,老太君朝著人群比了個安靜的手勢,繼續講道:“我後來輾轉反側想了很久,咱們到底是什麼地方惹得年輕人們,後來總算想明白。”

“原來啊,年輕人想要發展,咱們這些老傢伙佔著地方不走,擋住了他們的路。”

“所以今天,我就把舞臺交給年輕人們,讓他們大放異彩,給我東方家選出一個佳婿。”

“今天這場比試,不僅是伏羲起戈和陳如龍的比試,也是咱們和這些小傢伙之間的比試,究竟薑是老的辣,還是長江後浪推前浪,咱們拭目以待。”

老太君一語雙關,明確的將葉傾城的陣營和她劃分開,更是表明一個態度——讓中立者透過今天這場比試來站隊!

等鐘聲響起時,老太君才拄著柺杖沿著樓梯離開。

伏羲起戈從五層縱身一躍,站在了擂臺中央,聲音如雷暴吼而出。

“賊膽鼠輩,滾下來受死!”

剛起身的陳如龍,被嚇得一個趔趄,小聲嘀咕一句,“這麼大聲幹什麼,就你長了嗓子。”

陳如龍沿著樓梯走下,又順著擂臺開啟的小門鑽出去。

臺上有人忍不住嘀咕,“伏羲起戈能從五米高的地方從天而降,渾身青銅鎧甲,踩在地磚上竟連塵埃都沒有濺起,可見武功高強。”

“陳如龍長著一張小白臉,一步步的下樓,看著弱風扶柳不進風啊。”

老輩人的陣營中,更有人不詫,“一個臨時找來了毛頭小子,自稱是陳清河的孫子,依我看就是個冒牌貨。”

“誰說不是呢。眾所周知,那陳清河連兒子都沒有,哪來的孫子?”

“估計是葉傾城找不到人,濫竽充數,急病亂投醫吧。”

“看來今天這小子,鐵定是要丟臉。”

老一輩陣營的人,嘲諷聲很大,以至於坐在另一邊的年輕人也聽得見。

聽得這話,他們的臉色很不好看。

陳如龍平穩走下臺的樣子,與伏羲起戈的下場相比,著實是有些丟人。

上臺後,伏羲起戈冷哼了一聲,“陳如龍,你昨天被我打得灰頭土臉,今天能上臺可見是個有膽子的人。看在你膽識的份上,我待會兒會讓你死得有尊嚴一些。”

陳如龍壓根不理會他,而是扯著嗓子喊道:“緣緣,給我來一壺酒,我今天就給你展示一下什麼叫醉武松暴打病老虎。”

東方緣端來兩個酒樽,一個酒樽約莫有海碗那麼大,看起來像是個花瓶。

“哥哥,這是東方家上好的女兒紅,是我出生那年釀造的。”

“如果你今天能打敗伏羲起戈,人家就是你的了。”東方朔含羞帶嗔的道。

陳如龍仰起頭來,咕咚咕咚將酒樽一飲而盡。

此刻,伏羲起戈心中格外不爽。

他一直把東方緣當成自己的女人。現在她給別的老爺們敬酒不說,竟然連自己的一份也沒有。

伏羲起戈不悅道:“東方小姐,你是否漏了我的那一杯酒。”

東方緣面無表情將托盤躺在擂臺上,“喏,你的。如果不怕我下毒的話,儘管喝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