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數聚光燈,打在陳如龍的頭頂。

他短暫愣神後,按照之前與白雲衣的約定,一步步踩著紅毯,站在舞臺中央。

主持人舉起陳如龍的手,“讓我們恭喜陳如龍先生!”

臺下,聲音雷動。

“狗日的小白臉,我*你祖宗!”

“恭喜他娘了個腳!”

“讓我們恭喜這個逼,恭喜他今晚就死……”

無數惡毒的詛咒下,陳如龍面帶笑容上臺,牽著白雲衣的小手站在舞臺的中央。

主持人看著陳如龍一臉得意的模樣,咬著後牙槽把話筒遞給陳如龍,“龜孫子……額不,陳先生,你僥倖抱得美人歸,有什麼想說的嗎?”

陳如龍撓了撓頭,“沒啥好說的,我現在只想帶著老婆回去睡覺。”

白雲衣面頰羞紅,踮起腳尖在陳如龍的嘴角,吧唧啄了一口。

頓時,臺下的人瘋了。

“我要殺了你這狗賊!”

“你敢碰雲衣一根手指頭,我就讓你死!”

“別攔著我,我要上去弄死他!”

“沒人攔著你,你倒是去啊。”

“我……我去拉泡屎再去。”

在一陣鬼哭狼嚎中,陳如龍和白雲衣乘坐升降臺,到了舞臺正下方,並乘坐汽車從後門離開。

剛上了車子關上門,白雲衣一掃在舞臺上的甜美姿態,像是發怒的母獅子,飛撲騎坐在陳如龍的身上,纖纖玉手死死卡著他的脖子。

“混蛋,你為了區區五十萬,就把我賣了!”

“如果不是楊百萬拔斷了自己的氧氣管子,我就要陪他睡覺,這些你都知道嗎!?”

白雲衣力氣很小,陳如龍也不敢掙扎,生怕把她掀翻出去。

抓著陳如龍的胳膊又掐又咬後,白雲衣才氣咻咻的下來,“你自己說,錯了沒有!?”

陳如龍老老實實回答:“錯了。”

葉知秋盯著陳如龍的胳膊,不由得纖眉微蹙。

按理說,白雲衣力氣再小,又掐又咬半天,再怎麼說也能在胳膊上留下幾道紅印。

可是陳如龍的胳膊,竟然光潔如初,沒有丁點兒傷痕。

難道他也是練家子?

可是看陳如龍走起路來腳步虛浮,且目光中沒有學武之人的凌厲,應該就是個普通人。

車子停在白雲衣的別墅門口,這會兒她的氣也消了。

“喂,你待會兒下車的時候,肯定有狗仔隊給我們拍照,到時候你摟著我的腰,表現得親密點。”

“好。”

兩人下車,牽著手摟著腰,倆人好得像是一個人。

遠處,噼噼啪啪的長槍大炮攝影機,開始瘋狂的拍攝。

剛進屋,白雲衣就啪的一巴掌拍掉了陳如龍的爪子,“差不多得了,還摟過癮了是吧。”

回去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九點鐘。

又唱又跳,折騰了一整天的白雲衣,癱坐在沙發上一動也不想動。

小秘書拿來一份沙拉,外加上一份雞胸肉與雞蛋清的拼盤端上來。

“雲衣姐,吃飯了。”

同時,秘書也給陳如龍和葉知秋送來餐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