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城最頂級的酒店套房裡。

虞晚棠一襲豔麗紅裙,長腿細腰,棕褐色的波浪長髮摻著汗水,鬢髮盡溼,貼著臉頰懸懸墜落。

男人食髓知味的不滿,扼著她的手臂,險些讓她窒息。

饒是如此,得了空,虞晚棠還是回頭圈住他的脖子,一汪眸光水潤清澈,依舊不肯討饒。

“我還以為秦總這次回來報復,是用錢砸我呢,你這招我早就見過了。”

五年前她就領教過了。

只是現在似乎精進不少。

不知道這些年都在哪實踐了。

秦御笙黑沉沉的眼眸淬冰似的冷,抬手掐著她的下巴,“那給你多少錢,你才和那個男人分手?”

男人低沉的嗓音嘶啞低沉,像條狼似的鉗著她脖頸,卻偏偏讓人沉淪於此。

虞晚棠知道他不是開玩笑,沒再應聲。

現在的秦御笙和從前不同,隨手消費,就是洛之燁的全部家當。

而他要自己分手,也只是報復和佔有慾作祟,沒有其他理由。

虞晚棠不作聲,男人眸色愈冷,似要將過去的五年欠下的債全部討回來。

房門突然被人敲響。

“御笙,老同學都到了,您老就賞個臉出來見見唄。”

洛之燁的聲音在門外響起,驚鼓般敲在虞晚棠心上,嚇得她頓時噤聲全身琴絃般緊繃。

門外那個,就是她交往了五年的男朋友。

虞晚棠這一緊張,險些讓秦御笙丟了魂兒。

他俯身不輕不重的在她耳上圓珠啄了一口,沉沉道。

“你跟他在一起的時候,也這麼放肆嗎?”

說著,秦御笙邪笑使壞,虞晚棠實在沒忍住,出聲了。

女人的嬌嬌柔柔的聲音一響,門外的洛之燁立馬會意。

“是我沒眼力見了,秦總難得有興致,我就不打擾了。”

洛之燁走後,虞晚棠才放鬆,心裡卻也不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