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醉之後醒來,虞晚棠頭疼的不行,但比起往前的頭疼,今天居然覺得還舒服一些,不像之前宿醉之後那麼難受。

她撐著身子坐起來,看見床頭櫃上,放著一個空杯子。

她伸出手準備拿起杯子的時候,忽然發現被子底下的自己未著一物。

虞晚棠直接愣住,腦子裡空白了好長一段時間。

怎麼會這樣,居然一件衣服都沒有穿?

總不可能是昨天晚上他喝多了自己扒的衣服吧?

就算是這樣,虞晚棠感覺渾身上下十分的清爽,是清洗過的,身上也沒有一絲酒味。

伸出手摸了一下自己的頭髮,頭髮也被洗過了。

乾乾淨淨的,一身酒味全然消失,除了沒穿衣服之外,她沒有感覺到任何的不對勁。

昨天晚上進門之後,到底發生了什麼?就算是自己喝的再多,也不可能會一件衣服都不穿?

虞晚棠一時間有些沒回過神來,更別說想起昨天晚上都發生了什麼。

她喝酒向來是不會斷片的,除非是醉得太厲害,想不起來之後發生了什麼。

虞晚棠徹底傻掉之後,愣了一會兒,終於回過神來,連忙把被子捂著自己,轉頭髮現地上有幾隻菸頭。

家裡怎麼會有菸頭?

看到地上的這幾隻菸頭,虞晚棠的記憶迅速回到了昨天晚上。

昨天晚上進門的時候,她聞到了一股煙味,那股煙味她只在秦御笙的身上聞到過。

剛剛她還在想,會不會昨天晚上秦御笙過來了。

現在又看到了這幾隻菸頭,顯然不是她想錯了,昨天晚上秦御笙是真的來了,但是是什麼時候走的,這一點她就不清楚了。

既然秦御笙昨天晚上一直在家裡,自己變成這樣,肯定是因為秦御笙。

秦御笙竟然這麼禽獸不如,她都喝醉酒成那樣了,居然還不放過自己。

對一個醉鬼下手,他居然也能做得下去。

虞晚棠現在越想越覺得生氣,莫大的羞辱,瞬間從心底往上竄。

她突然覺得自己現在就像是一個笑話,之前竟然還覺得,秦御笙到現在還是有些喜歡自己,和她一樣,割捨不掉五年前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