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文慧掙扎著哭喊道,“劉洪昌,你瘋了快放開我.我們早離婚了我的事情,你管不著!”

還敢犟嘴,王立冬手中的雞毛撣子,更加兇狠的落在了何文慧pg上,“你心是石頭做的!園子就是想和你多待會兒!”

“嗚哇.嗚哇”園子抱著他大腿哭喊,“粑粑,粑粑”

門口的大兒子也是哭聲震天,王立冬狠狠再抽了兩下後,扔掉雞毛撣子,抱起園子和兒子哄了起來。

動靜鬧得有些大,劉母和老大兩口子都趕到了屋裡,劉母看了下何文慧的情況,“洪昌,怎麼把人打成這樣。什麼事不能好好說?”

王立冬小心的幫兩孩子擦著眼淚,“拿了錢就想走,園子想和她多說會兒話不肯!非要馬上回去!”

大哥見大侄子眼睛都哭腫了,心疼把侄子抱到自己懷裡,“打得好!我活了這麼多年,就沒見過這麼狠心的媽!洪昌,你早這麼硬氣,你們倆也離不了婚。”

劉母見大兒子還在旁邊拱火,立即揮手道,“去去去,帶著糰子園子去你們屋看電視去。”

便宜大哥抱起大侄子來到弟弟跟前,好生叮囑道,“兄弟,老話說得好,三天不打上房揭瓦。這女人不聽話,就得打,狠狠抽她,打疼了,就聽話了。聽哥的,準沒錯。”

等大兒子兩口子帶著兩個孩子出去後,劉母關上房門,檢查了下何文慧的傷處,見pg都被抽腫了,對著小兒子道,“還不快去拿紅花油。”

王立冬下樓來到客廳,走到五斗櫥前,拉開抽屜,找到紅花油,正要推上抽屜,瞧見裡邊放著的十幾根蠟燭,鬼使神差的揣了兩根進兜裡.

回到房間,發現劉母已經走了,看著像條死狗般躺著不動的何文慧,伸手推了推,“把酷子拖了。”

“你出去,我自己塗。”

王立冬翻了個大白眼,“全身上下,哪我沒看過,矯情個p,快點!”

“嘶你清點.”

五分鐘後,塗好藥,王立冬擦著手道,“知道我為什麼打你?”

何文慧趴著裝死。

他走到寫字檯前,拿了根菸點上,抽了一口後,指著何文慧道,“因為你蠢!”

“我蠢?!我哪蠢?”

“你要不蠢,何文遠何文濤就不會進監*獄,何家落到今天這個地步。”

“劉洪昌,你說什麼!文遠,文濤進監*獄,怪我?!!”何文慧激動地翻身坐起,不小心扯到了傷口,疼的呲牙咧嘴。

“還得加上你媽,她也是幫兇之一,兩個十足的大蠢貨!”王立冬見何文慧要開口,揮手讓她閉嘴,“我問你,文遠文濤小時候,乖不乖?”

何文慧點點頭。

“好,那我問你,為什麼兩個從小乖巧懂事的孩子,現在都進了監*獄,你想過沒有?要是一個進去,是巧合,可兩個都進去了,這可不是巧合就能說的通的。”

他見女人皺眉沉思的表情,呵了一聲,“何文慧,你不會從來沒考慮過這個問題吧?”

何文慧嘴硬道,“我當然想過。是我沒管教好他們。”

王立冬嗤笑出聲,“管教?!你什麼時候管教過他們.

倆人每次做錯事,只知道幫倆人擦pg。

何文濤把我燙傷成那樣,你說過他半句不是?

何文遠偷我們的床單做衣服,你不進行批評教育,竟然還幫她說話!!

你以為是為他們倆好?!!

P!

蠢!

老話說的好,慣子如殺子。

何文濤第一次打人的時候,你要是好好教育,讓他知錯就改,改掉打人的習慣他還會進監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