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一看何雨水要出門,立馬起身攔住了何雨水。

“我說,我說還不成。

這不是就要到月底了,下個月,棒梗就要開學了。

可秦姐家日子本來過得就緊巴,再加上昨晚上的火災,棒梗的學費就沒了著落。

我下班回來時,就看到秦姐正為這事偷偷抹眼淚,你說,我能袖手旁觀嗎?

不過最近我手頭也有點緊,所以就去你那拿了三十塊錢,應下急。”

“棒梗的學費好像每學期也就2.5吧,哪裡用得著30塊?”

何雨水疑問道,

“秦姐說了要買個新書包給棒梗。

上學期的時候,棒梗的書包就已經破的不能用了,就為這事,棒梗在學校裡沒少被同學笑話。

另外再給棒梗做兩套新衣服,那小子個子串的太快,舊衣服穿著不像樣子。”

傻柱解釋道。

“棒梗是我打小看著長大的,我這做叔叔的總不能看著他輟學在家吧。”

傻柱越說越覺得,這事自己做的沒錯。

“你又不差這點錢,至於逼著我還錢嘛,下個月還你就是了。”

其實三十塊錢,傻柱只給了秦淮茹20塊錢。

至於另外的十塊錢去哪裡了?

傻柱桌子上的酒可是今天剛買的,過兩天傻柱還得去王媒婆家裡問問,相親的事情辦的怎麼樣了,總不能空著手去吧。

何雨水覺得心好累。

棒梗又不是他何雨柱的兒子,怎麼什麼錢都要傻柱出。

不過何雨水知道,她現在說什麼都沒用,她又不是沒說過。

這秦寡婦到底有什麼魔力,讓自家傻哥那麼著迷?

雨水想破了腦袋,都是百思不得其解。

看了眼傻柱,何雨水嘴巴張了張,最終還是沒吭聲。

說再說,也拿不回錢了。

回到房間後,何雨水越想越傷心,自家老爹在幾年前,扔下自己跟個寡婦跑路了。

現如今,自家親哥也和一個寡婦搞不清楚。

為了個寡婦,連自家妹妹都開始坑了。

老何家這是上輩子做了什麼孽,一個個就喜歡盯著寡婦。

何雨水又想到了王立冬,拍了拍胸脯,暗自慶幸。

自家冬哥總算是個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