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許揚疑惑道。

秦曉芸點頭,但隨後又說道:“不過這些都只是我的一些想法,不成熟,不具備能夠提出來討論的條件,而且確實還有待商榷,就先不說出來混淆視聽了,以免影響你的判斷。只是...我想說的是,你說的地磁場影響生物生長畸形的可能性,是存在的。“

“你怎麼知道的?有相關的理論嗎?”許揚對於關乎生存環境的事兒,還是比較較真的。

“理論我說不出來,只是多多少少的我能有預感...正就像某島國的輻射嚴重,其海域之下,能長出異於普通蜘蛛蟹體型的蜘蛛蟹,某些理論上應該相通。”秦曉芸依舊掂量著那塊獸牙黃金,邊看著邊說道。

“我知道,著名的殺人蟹海岸事件,但這說不通,如果是類似於輻射的影響,我們現在身體也應該受到核汙染的病變影響了,比如乏力、嘔吐和食慾減退,但咱們顯然沒有類似體徵,所以這個放射線汙染問題,大機率可以排除。所以的話,你這個推測缺乏依據和相符事實,不能產生因果關係。”許揚說道。

秦曉芸愣愣的看了一眼許揚,不禁笑聲道:“沒想到你還挺嚴謹的,這些話說的確實有條有理。不過...請注意我的措辭,我說的是‘相似’,而不是立刻定性為核汙染。至於依據方面,我想這塊‘牙’系列的黃金,能給出相應的解讀...只不過,這也只是一種猜測,就像你說的,缺乏一定的嚴謹事實作為證明,所以我說,有待商榷。”

許揚聽秦曉芸笑誇自己,多少還是揚起了幾分嘴角,說道:“咳咳,可不是嘛,哥本身就很全能,關乎荒野外的事兒,能文能武是全才!嘿嘿。”

“至於你說,那黃金能給解讀,大概能給什麼解讀?事關乎咱們生存環境的瞭解,我尤為的必要的聽取一下你的意見。”

秦曉芸搖頭,接著說道:“任何一個提案和議程,都必須建立在嚴謹事實上,所以我想,暫時先不透露了,因為如果是錯的,那就影響你的主觀判斷了,我想那樣的話,反而有所不利,你說呢?專業人士?”

許揚想想也是,再說了,秦曉芸決定的事兒,基本上就是板上釘釘了,再想從她嘴裡撬開更多訊息,想必是比較難的,就此作罷吧,只能等哪天她自己願意再說時,再問了。

再者現在為了躲避那隻巨蛇,已然在這裡耽擱了較長時間,若再耽擱下去,怕是還會再出事,思慮再三,他還是儘快的收拾行囊,要出發。

出發前,他將自己的外套解下披在了曉芸此刻冷的發顫的身上,說道:“好吧,那等你有什麼新發現,就告訴我,畢竟野外環境越瞭解,咱們就可能存活。現在我們走吧,取水和捕魚,趁著天色還妥當。”

“這個你放心,我也很希望自己好好活下去,畢竟文明世界裡,還有很多事需要等著我去做,我得活下來。”秦曉芸肯定的說道,另外在扶正了一下許揚給披衣服後,又說道:“謝了,說實在,你不耍流氓的時候,還挺爺們兒的。”

“我本來就爺們兒吧?”許揚笑說道。

秦曉芸掩嘴笑了一句,緊著弱聲說道:“行啦,就像你說的,咱們該出發了。”

緊著繼續出發,由於許揚已經走了不止那麼一次了,加上有記號,這一路上走的也就相對的比較快了,很快,兩人順著那條偏道,路過那個曾經灰狼藏食的土坡,接著便來到了那條清冽的溝渠溪流。

許揚可不耽擱,褲腳挽起,放下揹包,緊著便下水要扎魚,正是要入冬時節,周圍已然氣溫驟冷,剛入水池裡時許揚感覺自己的骨頭都凍酥了!

還沒等靠近附近的魚,自己已然開始渾身哆嗦,這叉子還沒用就已然抖的不行,其結果可想而知,按著平日裡訓練的成果,他猛地朝著究竟的溪魚紮下,但只見呲溜一下,它又躲開了,不過這一下,那溪魚顯然不似上次那般悠閒,因為即便許揚手腳哆嗦,影響發揮,但還是憑藉訓練的肌肉記憶,速度上有了質變,故而雖沒刺中,但已然刮到了它的魚鱗,後者自然嚇的竄逃。

許揚多少還是有點尷尬的,畢竟上回可是在營地裡吹了牛,這會兒差這麼多,怕是秦曉芸該嘲笑了!

然則抬頭之際,卻見秦曉芸並沒有太大反應,只是平靜的給救生筏的皮兜子裡灌水,灌滿後,紮緊口子,再將注滿水的皮筏放置一旁,又拿起另外一個,繼續裝水。

許揚接著尋覓下一個目標,但聽秦曉芸在身後說道:“許哥,其實我們都討論過了,你說你善於抓魚的事兒,大夥都不咋信的,倒不是瞧不起你,不過你這身形和條件,不像是農村出生的,所以一般來說沒有那條件做這些,所以不熟練抓不到也沒事的...“

但剛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