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春樓內,肖程娘真想一巴掌拍死庚立秋,什麼原因呢?那便是宜州城,他把景門建在了肖門對面。

“庚立秋,你既然已經拒絕了我將肖門送給你了,你如今為何又要找上門,難道男人的誠信都像你這般不守約嗎?”

庚立秋無辜的樣子,問道:“我能解釋嗎?”

肖程娘豈會相信他,“事實勝於雄辯,你這人就是心機男,表面說我不要、我不要,實則比誰都想要,我怎麼遇到你這樣的人。”

庚立秋頓時來氣了,“我這樣的人怎麼,景門吃你家的還是喝你的家的,我都說了景門建立,只是巧合而已。”

“庚立秋,你可真是越來越不要臉了,你說你建立在宜州,好,這是巧合。可你明知我的肖門選址就在東城,你也把景門選在東城,東城就東城了,你還建在對面,我真不知道你到底想要幹什麼?”

肖程娘簡直暴怒般的說道,生怕自己剋制不住,一把掌拍死他。

其實此刻庚立秋也是憋屈,他也沒想到白卓這傢伙辦事怎麼如此不靠譜。

如今他來京城找到肖程娘,當兩人見面之後便因為此事掐在一起。

“你能不能不要想這麼多,我堂堂鎮景司司主,還會因為你這小小的肖門惦記嗎!”庚立秋繼續說道:“景門建立,勢力不亞於肖門,我還能看得上你那點基業,未免太看不起我庚立秋了吧。”

肖程娘直接被一句話憋死,是啊,人家有鎮景司這樣龐大的勢力,景門靠著鎮景司,還看得上自己的肖門嘛。

可為什麼他說話這麼難聽,所以肖程娘即便心中承認,但面子上不能不服,瞪了一眼庚立秋。

庚立秋看著她的神色,內心怎麼生出一種不安的感覺,感覺她在謀劃什麼壞事,嚇得他連忙拉開與她的距離。

肖程娘卻沒有使壞,而是好奇的問道:“最近你的事情我聽說了,鎮景司徹底成為京城明面勢力,你是如何做到的?”

庚立秋見她沒使壞,懷疑的眼神看了一眼,讓肖程娘覺得這人就不能心胸大度一點,真是小雞肚腸的。

肖程娘直接甩了一個空杯砸在庚立秋身上。

那生氣的表情,便讓庚立秋放心這女人沒有藏著什麼壞心思。

便是揚起他高傲的頭,看向肖程娘,“你信不信,是聖上出面幫我?”

按照肖程孃的性格,應該會回一句:‘就你,開玩笑’,卻沒想到她很認真看著他,問了一句,“此事真的乃聖上所為?”

見她認真起來,庚立秋有些意外,不過關於此事,他隨口一說:“開玩笑的,你還信啊。”

肖程娘頓時被他一句話氣的想要扔茶壺的時候,庚立秋趕忙站了起來離得遠遠的,“聖上是誰,那可是大明第一人,我這樣的小人物怎會得到他的幫助。”

肖程娘拿起茶壺,卻很認真的說了一句實話:“你可不是什麼小人物。”

“肖程娘,你別覺得我乃左相之子,就在朝廷有很大的面子,你未免太看得起我了。”

“那你叨叨的,嚇唬鬼啊!”

“我可沒說,請你不要代號入座。”

肖程娘一句:“滾,老孃不想看到你。”

庚立秋又露出無辜的表情,“我跟你好好談合作的,你別老是讓我滾滾滾,我特喵的是人,不是球。”

肖程娘輕蔑一句:“你能不能正經點,老孃也在跟你認真說事。”

“還有,你這樣的性格,我也不知道千雪怎麼看上你。”

說到他,庚立秋便是斥聲反駁道:“肖程娘,我別總是拿我們的事情來說事,我還沒有那麼不堪,況且她看不看得上我管你屁事,你這就是鹹蘿蔔蛋操心,管的真多。”

啪!

直接肖程娘一茶壺砸了過來,庚立秋猛然罵了一句,“真是個瘋子”,壺在天上飛,而庚立秋瞳孔皺縮,連忙一閃,身子輕巧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