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不錯,沈王氏的腦袋裡裝的應該全是水,沒有半點腦子。”

林夫人語氣中不知不覺帶上幾分忿恨,“我活了大半輩子的人了,也沒見過想法如此荒唐女離譜的人。

我家清怡受不了她婆婆沈王氏這種分不清親疏的行為,本來就有準備去容州找殊宇的她再也呆不下去了。

拉著她的嫁妝和抱著兒子去了容州,如今也不知道她帶著孩子去了容州怎麼樣,唉,真是造孽啊!”

“清怡敢做敢當,這樣的性子好,要不然還不被她婆婆折騰得半死。”

李書蘭嘴角微勾:“我說清怡這樣一走了之也好,免得看著白婉琴瞎折騰,又無法制止,反而把自己給氣得半死。

對了,白婉琴這樣無法無天,沈王氏總是這樣包庇她,沈司錄參軍到底是怎麼回事?一直這樣放縱兩上不靠譜的人折騰自家名聲?”

“其實她們這次鬧出如此大的事情,又把逼走清怡和小璟楠離開,真的把他給激怒了。”

林夫人眼裡閃過一抹幸災樂禍,“白婉琴以為自己真的能如願繼續留在沈家,她也不看看真正在沈家當家作主的人是誰。

我們這位親家公再也不給沈王氏半點顏面,直接把白婉琴給趕出家門,不許她再登沈家大門。

並且警告我們親家母,敢再私下幫白婉琴一次,他就派人把白婉琴的腿打斷,然後把她給賣到下賤的地方去過日子。”

“當斷不斷,必受其害。”

李書蘭輕輕說了一句,“我說沈司錄參軍應該在白婉琴爬床的時候就該把這個女人給趕走,否則也不會讓她折騰出如此多的事出來。”

“本來確實是該如此。”

林夫人無奈地笑了笑,“不過我那位家母沈王氏好歹是陪伴他大半輩子的人,多少要給她幾分顏面,哪怕是知道她處理不怎麼妥當,便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當作不知道。

還有一點就是男人對內院女眷們的爭鬥不怎麼放在心上,哪怕是給自家帶來一些不好的影響,在有些男人看來不是什麼大事。

事情鬧得有些出格,或者是真的惹他心煩了,只要當家作主的人出手,很容易解決內院女眷們之間亂七八糟的問題。

你瞧瞧他一出手,白婉琴的手段再怎麼厲害,親家母再怎麼偏護也沒用,他一個命令就把她給打入泥潭,叫她無法翻身。

何況清怡母子去容州的護衛還是他派的人,你說說是不是他一出手就解決掉這些烏煙瘴氣的事兒?”

“對,確實如此。”

李書蘭想了想,便點點頭,“只要當家作主的人想要處理內宅陰私,就沒有他們解決不了的事情。”

兩人不禁相視一笑,跳過這些話題。

林夫人很快提起自己另外一個打算,“書蘭,我準備在京城置一些產業,希望到時候能與你作坊合作。”

李書蘭笑著答應,“沒問題,我們兩家又不是第一次合作。”

接下來她們商量合作的內容。

林夫人在郡主府呆上整整一天,傍晚才告別離去。

……

幾天後。

蘇家兄弟三人從國子監返回,次日是休沐。

“娘,今天我們遇見陳銘玉了。”

蘇文軒憋不住話題,第一個主動開口說話,“奇怪的是他前來找三弟,說要向三弟道歉。”

“陳銘玉?”

李書蘭聽到這個名字,由不得向蘇文凱望過去,“楊氏生的兒子?上次想要動手傷你的小子?”

“是的,娘。”

蘇文凱神色不變,語氣也是淡淡的,“我不知道他找我幹什麼,我對他的事也不感興趣,我沒有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