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真的。”

林清怡苦笑,“白婉琴一心想要進入侯府當妾室,誰知侯府正因為世子蕭洐對妾室十分厭惡。

蕭家的長輩們不放話讓她進門,白婉琴又不想錯進進入侯府享受榮華富貴的機會,她便跟侯府二房的長子蕭澄暗暗糾纏不清。

這個女人為了達到目的,真是臉都不要臉,竟然還沒進人家的門,膽敢與人苟且,這對狗男女在外面院子鬼混的時候,蕭澄的未婚妻趕來抓住了。

這就是大家聽到她被捱打的訊息。”

“這個女人真是……”

李書蘭搖了搖頭,“何必如此糟蹋自己,不僅壞了自己的名聲,更讓世人輕看了自己。

她要是有點腦子就應該明白,想要進入侯府靠這種辦法是最下等的辦法。”

“可不是嘛。”

林清怡眼裡流露出鄙夷,“她倒是打好主意,想著懷上蕭澄的骨肉進侯府,她卻沒想過蕭澄明年三月成親,他未婚妻豈會給她先生下庶長子的機會。

像侯府這種富貴之家雖然有妾室,一般是不允許庶子比嫡子先出生。

我說白婉琴這個女人真是沒腦子想出這種鬼主意出來。

現在蕭澄的未婚妻直接放話,她這輩子只能當蕭澄的外室,休想進蕭家大門,她是絕對不允許白婉琴進門。”

“難怪蕭澄的未婚妻如此生氣。”

李書蘭一臉同情,“等於是打她的臉,身為正室自然不會放棄這種為了進門不擇手段的人。

任何人都看得出來,白婉琴還沒進侯府就敢做出這些出格的事情,要是把這種女人給迎進家門,肯定會攪得後院雞飛狗跳,別想過安穩的日子。

到於白婉琴確實是打錯主意,偷雞不成蝕把米,不僅沒得逞自己的計謀,還讓她更為丟臉。

如今她的名聲算是徹底毀了,這輩子只能扒著蕭澄不放之外,她別想找到合適的人家嫁出去。”

“不錯,就是這樣。”

林清怡仍然一副氣惱的模樣,“她做的這破事被揭穿之後,竟然還好意思在我婆婆面前哭訴,反覆拿自己身世說來說去,又向我婆婆哀求,希望給她一個安身之處。

說了一大堆不知所謂的話,聽得我真是胃疼,真是恨不得把這個女人給踢出我沈家大門。”

“她的意思是希望你們沈家出手,幫她進入侯府對不對?”

“就是這個意思嘛,她明白要是我們家不幫忙的話,她這輩子只能當蕭澄的外室,以她的性子來說怎麼甘心成為最下賤的外室。”

“你婆婆心軟了?”

李書蘭再次搖頭,

“看來你家婆要是真的出手想辦法把人送進侯府,不僅得罪侯府的女眷們,他日白婉琴惹出什麼事情,你們家會被她給連累。”

“現在已經被連累了好不好。”

林清怡鬱悶無比,“遇見侯府的女眷們,她們對我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都是姓白的這個臭不要臉的女人惹出來的麻煩。”

“對了,白家有什麼反應?”

李書蘭好奇而問,“白婉琴身上發生那麼大的事情,白家不可能一直不知道,難道他們沒有責怪你婆婆?”

“你說呢?”

林清怡勾唇冷笑,“白家怎麼可能放棄那麼好的機會,上個月底,接到訊息的白婉琴父親和祖母都跑到我家裡來了。

雖然不敢指著我婆婆的鼻子罵人,說出來的話卻不怎麼中聽,也把我婆婆氣得夠嗆的。

幸好他們對我們沈家還有顧忌,不敢做得太過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