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走幾步,惜玉姑姑又停下了步伐。

她沒有轉身或者是回頭,再次開口說道,“當年許家確實是身在高位受眾人敬重,如今也不是什麼人能高攀得起,這一點奴婢很明白。

不過……

奴婢說句大不敬之言,我家夫人日後的地位不會比任何人差。”

丟下這話後。

在許家眾人目瞪口呆之下,施施然離去。

“這,這倒底是怎麼回事?”

許安鴻呆了半晌才回過神來。

看到眾人怪異又意外表情,他滿腦子的疑問,實在是想不明白怎麼回事。

他由不得看向父母,“爹,娘,這位姑姑我覺得有點眼熟,又想不起她到底是什麼人。”

“她到底是誰呀。”

一位年輕漂亮的少奶奶同樣露出疑惑不解。

她是前兩年才嫁進來的家族大小姐,從小沒去過京城,自然不知道京城裡的事情。

一介奴婢在自家人面前如此囂張叫她吃驚而已。

“你呀~”

許老夫人先看了看自家長子,無奈地搖了搖頭。

淡淡地目光看了年輕的長孫媳婦一眼,沒有理由她的問題。

最後視線落在自己長媳身上,“雅媛,你應該還記得這位姑姑吧。”

“娘,兒媳記得。”

一直沒有說話的許夫人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真沒想到,她會出現在恆州府啊。”

感嘆了一聲,她目光投自家男人身上,輕聲而問,“你還記得前幾年宮裡病逝的那位娘娘不?”

“前幾年病逝,不是……”

從小在京城長大,又在京城活了二十幾年的許安鴻自然知道那位娘娘的身份。

別看那位娘娘平時十分低調,像是一位普通的宮妃,好像誰注意不了她似的。

她向來平平靜靜地過日子,不高調,不搶眼,不爭風吃醋。

偏偏她才是最招惹不得的娘娘。

記得有一年因為這位娘娘生病,太醫院不作為。

聖上知道後找到藉口直接砍了幾個太醫的腦袋瓜子。

在一次守獵的時候,當時的貴妃娘娘仗勢欺辱那位娘娘……

最後的結果是貴妃被聖上拿藉口貶成冷宮之妃,她孃家更是被連根拔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