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包廂內。

韋休田看著手機上的一條提示訊息,心中大喜。

他在將面前一杯白酒仰頭入腹之後,便隨口編了個理由離開。

當韋休田剛一起身,卻是直接迎上了梁晉那一雙冷沉如鐵的眸子。

他的臉上便立即掛上了尋常最親和禮貌的笑容,“梁助理,你是什麼時候來的灤州?怎麼也沒跟我說一聲呀?咱們已經有多少年沒好好喝一杯了?”

韋休田的手隔著身上薄薄的衣料,撫摸著褲子口袋中小小一張房卡,心中雖然早已飢渴難耐,但面上卻依舊熱情寒暄了起來。

“剛到。”梁助理將手中拿著的兩瓶53度醬香白酒,朝韋休田舉了舉,“聽說韋總在這裡,所以特地來找你喝一杯。”

韋休田看了看面前比自家鋼廠生產出的工字鋼還要筆挺、板正的男人,以及他手中的好酒,立即從一旁的酒具架上拿出了兩個嶄新地玻璃白酒分酒器,並未去拿看著就小家子氣、喝起來也一點兒都不爽快的小酒杯。

梁助理在將兩個分酒器中都倒滿了白酒後,兩人皆是一飲而盡。

“哈哈哈哈……梁助理還是這麼爽快,跟你喝酒就是痛快。”好酒入口綿柔,香味醇厚,韋休田喝得開心,又將分酒器送上。

他心中想的卻是,微醺狀態下的自己,更樂於嘗試平時沒怎麼玩過的情趣,應該也會更加刺激。

梁助理的酒量也是極好,一大杯下肚,面上不僅沒有絲毫異樣,一雙冷沉的眸子卻反而更顯平靜。

兩人便這般對飲。

包廂內的其他人看著他們喝酒如飲水的豪爽,心中有震驚,有佩服,也有擔心。

尤其是一旁的卓盈,看著喝嗨了的韋休田遲遲不能出去,心中害怕葉輕舟那邊別被其他人提前發現。

因而,她便趁著周圍所有人都全神貫注地盯著韋休田與梁晉喝酒的時候,悄聲走出了包廂。

“不應該呀。”卓盈沿著走廊往外走,一路上卻始終沒看到葉輕舟的蹤跡,她心中疑惑,“陳學義不是說葉輕舟沾酒就醉、醉了便倒嗎?可現在人呢?”

卓盈剛想去外面找服務人員詢問,卻不想剛要轉身,口鼻處卻是直接被人死死捂住,一股辛辣刺激的味道,霎時順著口腔鼻腔鑽入了大腦與肺部,令她直接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覺。

……

不多時。

酒店,情趣套房內。

酒意微醺的韋休田抬手開啟了房門,他看著房內暖紅色的曖昧裝扮,腦中的那點兒心思瞬間被勾了起來。

他又往裡走了兩步,就見圓形大床旁的情趣鞦韆架上,一個身材纖細、腦袋後仰、看不清面容的女人,正四肢大敞地半倒掛在上面。

看著女人的身體隨著鞦韆的震動而來回晃盪,韋休田便覺得原本衝向後腦的那股兒血液瞬間倒流,直逼丹田、下腹。

他嚥了口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