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吉米一早就起來洗漱整理,然後退房開向羅蘭的湖邊木屋。

雖然差不多一年沒來了,湖邊小屋這裡還是沒太大的變化,屋子外面停著一輛皮卡,看起來已經很舊了,不過也正常,這裡沒有車庫,這輛皮卡一定是直接停在外面,風吹日曬的。

吉米把車子停在皮卡旁邊,在車上用心眼觀察了一下木屋,屋子裡沒有人。

吉米沒有下車,坐在車裡等著,皮卡還在這裡,也許羅蘭只是離開一會,等會如果等不到羅蘭,他再考慮是不是要開門進去等。

半小時後,吉米看到羅蘭從之前教他左輪換彈的樹林裡的靶場位置走了出來,只不過羅蘭肯定不是去練槍的,因為他在肩上抗著一頭鹿。

那頭鹿頭上有一對大角,不過吉米對動物不瞭解,判斷不出來這頭鹿多大。

吉米從車子裡出來,站在車邊,羅蘭早就看到了吉米的車,看到吉米下車,他也沒有跟吉米說話,而是直接走向木屋旁邊的小碼頭。

吉米也沒有走向羅蘭,他就跟著羅蘭的位置,調整自己的站姿,確保自己正面對著羅蘭。

羅蘭來到碼頭,把鹿放在一個石臺上,這裡看來就是他的屠宰場了,吉米能看到石臺旁邊放著斧子。

羅蘭沒有處理這頭鹿,而是蹲下用湖水洗了一下手,然後回到了房子前面,他對著吉米點點頭,然後開啟房門走了進去。

吉米看到羅蘭點頭,才開始走向屋子,他跟著羅蘭進了木屋,羅蘭進了旁邊的房間換衣服,吉米站在客廳裡沒有亂動,也沒有坐下,只是在等著。

幾分鐘後,羅蘭從臥室出來,之前狩獵的時候穿的皮衣和靴子,換了一身休閒衣服。

羅蘭:「吉米,你怎麼又回來了?坐下吧。」

吉米從口袋裡拿出那個信封,對羅蘭說:「之前離開的時候你說不讓我再來的,我也是這麼打算的。不過後來我收到了一封信,從德州這邊郵寄的,我在這裡並沒有認識的人,所以我想應該是你郵寄的。想了很久,我還是想來跟你確認一下。」

吉米把信封遞給了羅蘭。

羅蘭從信封裡拿出了兩幅畫,看了一眼,就放在沙發前的茶几上。

羅蘭:「是的,是從我這裡郵寄出去的,不過不是我,之前錢伯斯回來了一趟,這兩幅畫是他的。」

吉米:「錢伯斯?他回來了?那現在呢?」

羅蘭:「已經離開了,他只是來送這兩幅畫。」

吉米:「這兩幅畫裡的人是誰?錢伯斯有說麼?」

羅蘭:「錢伯斯並不認識,所以他才把畫給我看,讓我來確認一下。」

吉米:「所以確定了麼?這個人是誰?」

羅蘭沉默了一下,看著吉米:「你,這兩幅畫畫的是你。錢伯斯看到的是一個華人,而他和我認識的華人,只有你了。」

….

這次輪到吉米沉默了,他之前看過這兩幅畫很多次了,裡面的人怎麼看都不像他,不管是武器,還是衣服,頭髮,跟他的差距都非常大。

過了一會,吉米問羅蘭:「錢伯斯預見了什麼畫面?能詳細說一下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