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蘇嬌家很有錢,而且權勢也很大,可墨月也不是那種窮人家的孩子,她不過是不喜歡炫耀罷了,家世比她還要好。

所以在她開口之後,先前見到這一幕的人同伴,也都開口附和,絲毫沒有偏向蘇嬌的想法。

沈約秋沒想到這其中還有這一幕,更沒想到這個女子,居然如此無恥,明明是自己做錯了事,偏生將錯誤歸罪到別人身上,甚至最後還裝無辜,想要別人像傻子一樣繼續幫她,簡直沒眼看。

蘇嬌見他們看向自己的目光,有些窘迫地偏過頭,不知該如何是好,畢竟她一直都認為這種事,壓根沒多難就解決了。

畢竟她爹有權有勢,只需張張嘴,便能輕而易舉地幫她解決這個難題,未曾想到今日居然碰到了難題。

蘇嬌委屈地後退一步,「顧劍,他們都那樣誣陷我,難道你不替我辯解一番,難道你就忍心看著我被他們欺負而不自知?」

顧劍冷漠地看了她一眼,「被欺負?你可是堂堂蘇家小姐,怎麼會被欺負,他們所說的不過是事實罷了,既然敢做那就敢承認,別做了不敢承認。」

顧劍毫不留情的話,瞬間讓她呆愣住,盯著眼前的這個人許久,才繼續開口道,「顧劍,這就是你對我的態度,你就不擔心我會……」

「隨你便!」顧劍毫不在意地反駁道。

墨月見她糾纏不清,哪怕是被說成那樣,依舊想要繼續鬧騰下去,沒好氣地冷哼道,「可喜,俗話說人必須要面子,不然就跟裸奔的老鼠一般,丟人現眼,你說怎麼會有人如此厚臉皮。」

可喜乖巧地回應道,「可能是她覺得誰都必須按照她的想法去活吧,不過這樣的人,我們還是別理會的好,以免被纏上。」

「嗯,我覺得也是!」墨月冷冷地回應一聲,卻毫不懼怕地盯著她看。

蘇嬌見他們一個個都在為顧劍說話,卻沒一個人想要幫助自己,哪怕見到她腳都在流血,卻依舊沒打算放過她。

她委屈地撇著嘴,眼淚在眼眶中打轉,卻又不知怎麼做的好,尤其現在所有人都在責怪她,連一點辯解的機會都不給她,哪怕是她裝委屈都沒用。

既然如此她也就不再裝可憐,反倒是盛氣凌人地看向一旁幫人處理傷口的封一,「你給我過來!」

絲毫沒注意到這些事的封一,突然聽到她很大聲的聲音,偏頭看了她一眼,隨即繼續弄著手中的東西,絲毫不理會她。

所有人見她又將怒火發洩到其他的身上,不由得感到頭疼,而一直保持沉默的沈約秋,實在沒想到,眼前這個姑娘,看著挺好看,結果又是一個沒腦子的人。

不僅得罪了她自己的人,還將他們都給得罪了,既然如此就沒必要在同她繼續下去,沈約秋起身朝著封一的方向走去,「封一,處理完了,那我們走吧!」

封一將手中最後一點弄完,隨即起身收拾好東西,「嗯!」

未曾想到他們會是一夥的蘇嬌,眼睜睜看著他們離開,滿心憤怒,卻又不知該如何是好。

顧劍見他們離開,隨即轉身背起被沈約秋救治過的同伴繼續朝著前走。

墨月見狀,將齊可喜攙扶起來,「可喜,我們還是快點回去吧,今日所發生的事,必定會傳到家中,若爹孃知曉我們在外面受了委屈,必定會替我們討回公道。」

齊可喜連忙點頭道,「確實如此,誰不是家中心肝,豈能讓人如此羞辱,我一定會讓我爹孃替我們找回公道,絕對不會輕易放過那人。」

隨著同伴再次離開,蘇嬌滿是震驚地看著他們,原本她覺得自己跟上了,就會有人願意幫她,畢竟在他們相約過來時,可是有許多人願意幫她,甚至做得比顧劍還要好。

若非她看中顧劍的容顏,以及他的身世,或許她壓根不會跟他走的太近,卻沒想到這一點並未給自己帶來任何好處,反倒是讓自己失去了一切。

當她見到所有人都丟下她離開後,氣得想要破口大罵,可想到自己的身份,最終嚥了下去,隨即繼續拖著受傷的腳朝前而去。ap.

可他們誰都沒想到,剛才離開的沈約秋跟封一,早已躲到一旁,當見到所有人都離開後,才從另外一邊重新回來。

封一實在想不通,主子為何要這樣做,警惕地朝著四周看了一眼,壓根沒發現任何問題,「夫人,為何我們離開後又回來,難道這裡有什麼問題。」

沈約秋看著他們離開的方向,仔細想了想,「封一,這個地方我們雖說來的不多,可多少還是熟悉,卻從未聽聞這上面有蛇群,更沒見過有人還能從蛇群中逃出來,你說我們要不要……

瞬間明白她意思的封一,立馬否定道,「夫人,雖說我知曉你很想要去看看,可這種事不可能去做,尤其是我們還未知曉他們是在哪裡出事,加上蛇群記仇,若是我們貿然出現,被他們誤以為是那群人,那該如何是好?」

「不可能,不過是蛇罷了,絕對沒有那麼神奇,所以……」沈約秋不在意地詢問道.

可封一死活不肯鬆口,哪怕是她真的很好奇,他還是那副不讓路的態度。

本想堅持下去的沈約秋,見他這般,氣得半死,「封一,你還真是固執,不就是去打探一番,又不是要做什麼事,何必如此認真。」

封一認真地盯著她,「夫人,並不是我不讓你去,而是這件事十分危險,若我們過去,因為我們身上沾染那些人的氣息,必定會惹怒蛇群,到時候我擔心無法保護夫人,還請夫人見諒。」

還想繼續說些什麼的沈約秋,見他都已經這樣說,冷哼一聲道,「你都這樣說了,我若是在追究下去,豈不是太辜負你的好意了,既然如此我們就回去吧!」

封一乖巧地跟在她身邊,只要她不去冒險,去哪都無所謂,畢竟他的責任就是保護好她的安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