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氏再見到祁二爺過來時,心裡瞬間鬆了口氣,畢竟他能過來,目的必定是想要得到更多的東西。

而且二爺可是老夫人的親生兒子,自己的親兒子過來了,她那還能做出那樣的事,必定會公平公正地處理祁家的財產。

胡氏激動地想要上前,卻見祁二爺的身後走進來一個美豔的女子,女子懷中還抱著一個嬰兒,她震驚地站在他們對面。

陳氏再見到女子出現時,震驚地看向胡氏,見其也一副不知情的模樣,不由得皺起來眉頭。

祁二爺見他娘那副難受的模樣,臉色卻沒任何的改變,畢竟在他的心裡,他娘居然偏向老大一家,那麼就證明她並不是真的疼愛他們。

既然如此那他的目的就是得到祁家更多的東西,日後也好養自己跟兒子他們,至於他娘,就交給大嫂他們一家去養。

祁老夫人難受地皺起來眉頭,卻在見到二子身後的女子後,臉色變得十分難看,「老二,這是誰,為何會出現在我們祁家?」

祁二爺伸手攬過女子的腰,溫柔地看向她,「娘,這是兒子的外室,雖說現在外室,可是兒子想要讓其做兒子的平妻,若是娘答應的話,那麼這件事就好辦了。」

「平妻?」未曾想到自己先前所說的話,此時會印證在自己的身上,胡氏氣憤地衝到他們兩的面前,伸手指著那個女人,「二爺,我胡氏有什麼比不了她的,你為何要這樣對待我,好歹我陪在二爺身邊多年,難道連一點用處都沒,任由二爺如此侮辱?」

女子深怕她對自己動手的模樣,小心翼翼地往後退了退,抱緊懷中的孩子,「二爺,奴家是不是給二爺惹事了,奴家見姐姐好像不太喜歡奴家的樣子,不如奴家還是……」

祁二爺見她乖巧的模樣,又看了眼胡氏霸道的模樣,沒好氣地冷哼道,「胡氏,日後豔兒就是你的妹妹了,你怎麼可以這樣對待她,再說她不過是平妻罷了,當家之人還是你,你何必如此小心眼。」

陳氏見其這樣說,嘴角抽搐幾下,差點沒衝動地給他一巴掌,還好他並不是自己的夫君,不然她還真的會忍不住。

這種想法不僅陳氏有,就連守寡多年的祁老夫人也非常看不慣他們這種做法。

可剛才胡氏那般欺負自己大兒媳,她這個做婆母的還是不想幫她。

被稱為豔兒的女子,溫柔地看向胡氏,「姐姐,妹妹並未奪走老爺,妹妹跟老爺是真心相愛,可老爺擔心奴家的出現,會給姐姐帶來壓力,這才讓奴家生了孩子之後才出現,老爺的心完全在姐姐身上,還望姐姐……」

「你閉嘴……」胡氏憤怒地吼道。

腦海中一直有兩個聲音在衝著她叫喊,喊得最大的就是將眼前的這個***弄死,那樣她才能好好活下去。

可就在她即將失控之時,突然被祁二爺狠狠的一巴掌打醒,她呆愣愣地看著眼前之人。

祁二爺見自己心愛之人被如此訓斥,衝動之下對胡氏動了手,可當他反應過來後,臉色難看地瞪著她,「胡氏,給你臉了,居然敢這樣對待豔兒。」

被打的回過神的胡氏,震驚地盯著眼前之人,「二爺,你居然為了這個女人如此對待我,難道你還想為了她,將我休棄不成?」

祁二爺見她說出這樣的話,沒好氣地冷哼道,「若是你在鬧騰下去,我不介意這樣做。」

「糊塗!」祁老夫人本不想摻和這件事,可聽到兒子糊塗的話,隨即呵斥道,「老二,你若是想要收了她,當房妾室還行,可若是想要為了這樣一個來歷不明的女子,將你的妻子拋棄,那麼你就不再是我們祁家的子孫,為娘會在族譜上將你的名字剔除,日後你就出去過活。」

沒想到他娘會這樣說的祁二爺,

緊皺眉頭,「娘,娶豔兒為平妻,已經是委屈豔兒了,若是娶她為妾室,豈不是……」

「哼,別跟你娘討價還價,要麼做妾室,要麼留下孩子,滾出我們祁家。」祁老夫人霸氣宣揚,絲毫不給祁二爺任何反駁的機會。

胡氏見婆母這樣說,難受的落淚,卻也不想在爭論下去,若是她再計較,必定會被二爺休棄,到時候她可就真的成為京都上下的笑話了。

豔兒見祁老夫人已經將話說的如此決絕,知曉若是不按照他們所說的去做,必定會失去更多。

她已經為了嫁進祁家付出了這麼多,此時若不能留下來,豈不是太浪費自己這麼多努力了。

快速權衡利弊的她,乖巧地來到祁老夫人面前跪下,「豔兒見過婆母,見過大嫂,見過姐姐!」

「我沒你這個妹妹,別亂叫。」胡氏見其厚臉皮地稱呼自己為姐姐,憤恨地怒斥道。

陳氏本來不想多言,可見胡氏生氣的模樣,她知曉這件事已經塵埃落定,無論她再怎麼鬧騰,都無法在改變什麼,唯一的辦法就是接受現實。

祁老夫人見他們一直鬧騰,煩躁地皺起眉,「老二,既然你們一家團聚,就帶著他們二人回去吧,畢竟我們已經分家,那邊的事還是交給胡氏處理的好。」中文網

正打算利用豔兒懷中孩子說些事的祁二爺,被他母親這樣說,微皺眉頭道,「娘,兒子認為此時分家不妥,你也見到了豔兒懷中的孩子,再加上景行回來了,我也該……」

「砰!」祁老夫人憤恨地拍了一下桌子,「祁老二,別以為你的那點花花腸子,老孃看不出來,不說破,那是給你面子,既然已經分家了,就別再打這邊的主意,不然別怪老孃不客氣。」

「來人送客!」祁老夫人憤恨地吼道。

被他娘嚇到的祁二爺,呆愣愣地站在原地,直到被請出祁家後,才逐漸反應過來,他就就算是做了完全的準備,那也比不過自己那個短命的哥哥,更比不上他的兒子,而所做的一起就像是一個笑話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