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結果?」

莫氏轉過頭來看著大夫,臉上尤帶著悲慼同情之色,「難道還有什麼別的問題嗎?」

大夫皺了皺眉,有些遲疑的看著兩人,又看了看周圍。

「怎麼了?」

看他這副模樣,莫氏心中越發不安。

那大夫皺眉看向沈玉玲,問,「姑娘,我剛剛聽別人說你還沒有成婚?」

「是啊?」

沈玉玲擦了擦眼淚,低下頭來露出自我厭棄的神色,看起來可憐極了。

「我這樣的人,又怎麼能奢望再找到夫君呢?」

「大夫,到底怎麼了?」

莫氏已經急的不行。

面對莫氏的催促,大夫嘆了一口氣,這才遲疑著開口,「聽說這位姑娘未婚,還等著其他人走了才說,畢竟這件事情對姑娘的聲譽會有影響,是這樣的,剛剛摸她的脈,發現竟然是喜脈!」

「什麼?」

兩個人頓時瞪大了眼睛,腦袋一下子都沒轉過彎。

「喜脈?」

「是啊,這位姑娘懷孕了,看日子,還沒到一個月。」

聽到大夫這話,沈玉玲臉色陡然慘白。

而莫氏則是難以置信的看向她,又看向大夫,追問道:「大夫你確定嗎?不會有錯嗎?」

老大夫皺了皺眉,有些不耐,「老夫我行醫數十年給人看脈從未錯過,更何況還是這簡單的喜脈,你這樣問我豈不是在質疑老夫的醫術?」

「總之,這事兒我告訴你們了,你們自己處理吧,要是還有別的事,到時候再讓人來找我。」

說完他提起藥箱就走了。

留下屋子裡兩個人都陷在讓人害怕的安靜之中。

女子未婚先孕,在這個時代可是比失了身子還要嚴重的事兒。

沈玉玲神色慌亂,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而莫氏遲疑了一下,回過頭看向沈玉玲,有些不確定的問:「玉玲,你……」

看著已經開始有些懷疑的莫氏,沈玉玲知道這件事情是瞞不過去了,反正這孩子只有可能是大皇子的。

「伯母!」

她猛的翻身下床,跪在地上,臉色慘白地大哭起來,「伯母,是,是,是上次我去圍場沈姐姐回家找如月的時候,我被人侵犯了。」

「什麼?」

聽到這個訊息,莫氏瞳孔一縮,心中一顫,忙將沈玉玲扶起來,又震驚又疼惜的問:「你說的是真的?是誰?到底是誰對你做的這種事?」

「我……」

但沈玉玲聽到她的問話後卻只顧著哭,一邊哭一邊搖頭,什麼也說不出來,最後竟然又是白眼一翻,暈了過去。

「玉玲!!」

莫氏慌忙叫了兩聲,見她沒有反應,便要出門去將大夫喊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