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大人,為什麼要打我?”

“大人,為什麼不打沈月春那賤人啊,為什麼要打我啊,我爹爹才是被害的那個啊,該不會是您也被那狐媚子給勾引了吧!”

“大人饒命,我錯了!”

沈月春臉色大變,原本就塗地跟鬼似的臉因為驚嚇更像鬼了,衛炆本來看著她就噁心,一聽這話,對其厭惡的感覺越發濃重,趕緊不耐煩的擺擺手,“快,讓她嘴巴閉上!”

周圍幾個捕快立馬衝上前將人架住,徐峰走上前,拿出一個專門打耳光的長方形的厚木頭片,毫不留情地朝著沈月春臉上扇去。

“啪!”

重重的打耳光聲和沈月春的慘叫在公堂內響起,沒幾下,沈月春臉就高高腫起,嘴角有一絲絲的血往外流。

這次倒是沒有一個人求情。

只有她娘想求情,卻被衛炆提前警告。

“此女擾亂公堂不說,還汙衊本官,實在是藐視律法,藐視朝堂,誰若敢請求,便一同罰之!”

於是,更沒人敢說話了。

快打到二十下的時候,沈月春的臉紅腫地如同豬臉,不斷嗚嗚嗚的哭著,淚水將她臉上的粉全部弄花了,看得人又悽慘又噁心,實在不堪入目。

躺在擔架上的沈於缽雙眼無神地盯著自己女兒,像是看到什麼好笑的事,竟然嘿嘿的傻笑了起來。

很快,刑罰結束,衛炆按照流程,讓人呈現雙方的證據和證人,沈約秋叫來了那個當初店鋪被搶時,正好看到大伯的證人,而大房這邊,竟然叫來了一個大夫,那大夫當庭指出,沈於缽身上被人紮了不少的金針,而且正是因為這些金針,才導致他現在半身不遂,神志不清的樣子。

沈千磊恨恨地看了一眼沈約秋,上前道:“大人,沈約秋的證人根本不足以證明我爹去搶劫她家藥鋪,最多證明我爹沒有去幫忙而已,倒是之後她像一個潑婦一樣去我家鬧,非要我們給一個說法,這事兒好多人瞧見了,都能作證!”

“您說這事兒怎麼能這麼巧,她前腳說我爹搶了她家藥鋪,後腳我爹就被人下毒扎針,成了這一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這鎮上會扎針的大夫可不多!”

“她外公舅舅偏偏都會,不是她,還能是誰?我爹從來沒有其他的仇人!”

“胡說!”沈約秋臉色一沉,立馬咬牙反駁,“這鎮上會扎針的大夫哪裡少了?明明就是猜測之事?為什麼要將這事兒蓋在我頭上!”

聽到這兒,衛炆意識到有機會了,立馬打斷兩人。

“好了,都閉嘴,我算是聽明白了,你二人,就是來消遣本官的,是不是?”

他拍案而起,怒視二人,“你二人都一樣,根本沒有確切證據,便想要利用本官對付對方,簡直太可惡了!”

“再說,你二人還是堂親,血緣關係在這兒,你們如同野狗一般互相攀咬,簡直就是蔑視我朝的禮法制度!”

見狀,沈約秋趕緊跪下,泫然若泣,可憐兮兮地看向衛炆,“大人,您誤會了,民女只是想替我爹討回一個公道,我爹現在還在床上躺著呢,並非惡意攀咬,只是希望大人作為父母官,能為我爹討回公道而已!”

瞧見面前女子忽然露出脆弱之色,加上那京城都沒有幾個的上等容貌,衛炆心砰的一跳,氣勢頓時弱了不少,本想說出口的全部拖出去打板子,最終變成了,全拉到牢裡,等待調查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