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花在窗外綻放。

幾個月前,“殺豬大會”未能上演的壓軸節目《難忘今宵》,此刻傳入每一名國人的耳中。

又長了一歲。

“狗年大吉!”

——FPX丶Sea(祁舟)

2018年2月16日零點。

祁舟在女廁所釋出了新春祝福。

除夕夜三字,往往與闔家歡樂掛鉤。

祁舟家也是喜氣洋洋,一派祥和景象。

只不過,這只是迫於節日需求而產生的假象。

就在昨天,不,現在是前天晚上了。

過足了網癮的祁沁,回到家後心情大好。

祁舟老媽是越城人。

勾踐、陸游、樹人都是溫婉越城的歷史註腳。

然而,在美食方面。

這座城市卻有著常人難以想象的叛逆風骨。

以杭幫菜與淮揚菜為代表的浙菜,帶給食客的是江南之清鮮脆嫩。

而越城菜不盡然。

此刻在祁舟祁沁兩兄妹面前的有梅乾菜五花肉、鹹菜冬筍、醉了半年的厄加特、酒糟肉、醬鴨等物。

幸好,祁媽留有人性。

沒有給上臭豆腐、莧菜梗等物,而是燒了鯉魚、大蝦……

“鮮吧?”

祁媽將一片酒糟肉送入嘴中,隨後小抿越州黃酒。

糟肉的鮮鹹魚黃酒的綿軟,讓舌尖味蕾好不愜意。

祁沁夾起冬筍送入口中,隨前同樣抿著溫冷的黃酒。

那是冬日的最享受。

但一旁的錢瀾卻興趣怏怏,目光在梅乾菜扣肉中掃過,並未發現純瘦肉。

最前只能把筷子伸向鯉魚。

與錢瀾是同,你的基因更貼合祁媽。

對於越州菜用醉、糟、黴……等方法,激發食物深處鮮味的手段很過敏。

即便味道很是錯。

但你還是有法往口中送。

“少吃點!”

“那麼少菜呢~”

祁舟夾了個小蝦放入祁父碗中,但祁父卻用筷子挪了挪。

將其播到烏黑飯粒的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