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華給了謝廖沙一個模稜兩可的回答,相信謝廖沙最後也是體會到其中的意思了,要不然最後他不會再看見江華一眼。

江華關上門之後,鍾躍民房間的門被開啟了,鍾躍民似笑非笑的看著江華。

江華笑著問他:“看什麼,睡懵了,不認識你哥了?”

“你是我哥嗎?你簡直就是魔鬼呀,一方面拒絕了人家,一方面猶如惡魔的低語一樣引誘著別人往地獄邁步。”鍾躍民搖搖頭:“這個謝廖沙早晚有一天要讓你忽悠的死無葬身之地。”

“我可什麼都沒有說給他,如何選擇是他自己的事情,人要掌握自己的命運。”

“說得真好聽。”鍾躍民笑著說:“引誘別人學壞的混蛋都是這麼自我辯解的,你剛剛就是一副赤裸裸的惡魔的嘴臉。”

“我是惡魔,你是混蛋,咱倆天生的哥倆好。”

鍾躍民對江華的話嗤之以鼻:“跟你一比,我純潔的就像小白兔一樣,咱們不是一路貨色。”

安德列夫今天沒來,可能公事繁忙吧,大街小巷多了這麼多街溜子,對他這個內務部的中層管理人員來說,壓力驟增的很多。

鍾月明洗漱完畢以後,酒店把早餐送到他們的房間,勉強喝了一杯咖啡,塞了幾口大列巴,鍾躍民就再也不肯吃了。

這時候又傳來敲門聲,開啟房門,別林斯基一臉笑意的站在門外,首先擁抱江華:“你好,我的朋友。”

江華開玩笑的說:“不知道為什麼,我感覺在大毛熊我是最受歡迎的,在我的國家,我都沒有這麼多好朋友。”

“因為你是財神爺。”別林斯基開玩笑的說:“我這個詞沒有說錯吧,我記得你們有專門管金錢的神,就是叫財神爺。”

鍾躍民豎起大拇指:“你的發音相當標準,已經不比安德列夫差了。”

“朋友,我今天帶你去個地方。”別林斯基高興的說:“我相信你們一定會喜歡那裡的。”

江華不疑有他,因為他知道,就像別林斯基說的,他現在是財神爺,如果別林斯基敢對他下手的話,那就是向整個千頂之城既得利益集團宣戰,他的後臺老闆也不會保他,哪怕他已經是全千頂之城最大的底下幫派頭子,覆滅也不過就是一晚上的事情。

別林斯基親自開車,帶著江華和鍾躍民來到一處爛尾樓。

三個人走在前邊,後面還跟著幾個保鑣,幾個人深一腳淺一腳的走進爛尾樓裡。

別林斯基掏出鑰匙,開啟一個大鐵門:“這是我們幫派的一個倉庫,我給你們兩個準備了很多好東西。”

鍾躍民還以為別林斯基準備的是武器,結果開啟一看,屋子裡堆滿了一個個木箱子。

別林斯基一歪腦袋,那幾個保鏢拿起牆角的撬棍,小心翼翼的撬開木箱,木箱子裡面是一些破布爛草。

別林斯基扒開填充物,從裡面拿出一個瓷瓶,笑著說:“這些都是你們種花家的古董,這一年來,我的人在市場上。專門用物資兌換這個,我想你們一定會喜歡的。”

拿起那個瓷瓶端詳起來,這應該是永樂甜白釉的瓷器,釉質潔白,溫潤如玉,肥厚如脂。

哪怕江華並不是專業玩古董的,他也能看出來這是開門到代的好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