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信實業銀行開業搞的非常熱鬧,聽名字就知道,實業銀行,那是為了發展實業而建立的銀行,很多高人都參加了開業儀式。

容正恩這傢伙高興了一整天合不攏嘴,江華都想給他託上去,因為他覺得再合不上去的話,就有可能是脫臼,該流哈喇子了。

容正恩晚上迫不及待的跟江華需要起來:“瞧見了沒有,就今天哥們兒在銀行開業這個牌面,可的香江富豪圈打聽一下,有幾個有這排面,絕對是光宗耀祖,族譜上得給我單開一頁。”

“跟我結婚的時候場面比一比。”江華笑著說道。

容正恩立刻閉嘴不言,他可是知道江華當時在釣魚賓館結婚時候,那場面有多震撼人心。

容正恩在京城待了三天,這三天裡,除了辦公時間,江華帶他品嚐了大街小巷的各種小吃,用容正恩的話說就是豬下水吃的夠夠的。

容正恩離開京城的腳步有些急促,可能真的是豬下水把他嚇走了。

過了沒多長時間,有一個事情震驚海內外,話說有這麼一個漢斯的精神小夥,開著一個小型螺旋槳的飛機,越過了八百公里的大毛熊領空,最後停在了大毛熊的紅場,下飛機以後還跟路人簽名合照。

這事兒要不是報紙新聞披露出來。所有人都會覺得這就是一個假訊息,就好比江華當年聽說五角大樓被撞了一樣,絕對會認為是無稽之談。

這個精神小夥是一飛成名了,大毛熊可就有人倒了大黴了。

江華特地給安德列夫打了一個國際長途,安德列夫說,這兩天千頂之城的氣氛不太對,好在當初在紅場執勤的人就是他的部下,最先反應過來的也是他的部下,所以他能夠倖免於難。

安德列夫一副倖免於難的口吻,讓江華心中安定了不少,這麼好的一個合夥人,如果因為這麼一個精神小夥就廢了,那就太可惜了。

這件事有什麼後果,暫且不提,不過安德列夫倒是因禍得福,這也讓江華得利不少,他現在在大毛熊內部和安德列夫是一榮俱榮的狀態,安德列夫混的越好,他的買賣也就會做的越好。

鍾躍民也看到這個新聞,他則是嘖嘖稱奇:“這小子真特麼是個能人啊,我不如他,他乾的事情是我想都不敢想的。”

“也得虧你不敢想。”江華笑著說:“你特麼要是敢這麼想我,估計從你十九歲以後,我就得年年給伱掃墓。”

鐘山嶽看看自己這個跳脫的二兒子,笑著點點頭:“沒錯,這麼看來,我這個二兒子還是有一怕的,這小子還沒有到膽大包天的地步。”

鍾躍民昂著腦袋說:“我跟這給膽大包天的小子之間唯一的差別就是,19歲的時候,我還不會開飛機,也沒有一架飛機。”

鐘山嶽順手拿起地上的拖鞋:“你小子還真敢想啊。”

鍾躍民笑著躲避鐘山嶽手中的拖鞋,嘴裡狡辯的說道:“在這個小夥的啟發下,我也只敢想想,你別看我雖然嘴上無法無天,那你什麼時候見我真的行事無法無天了,我也沒那個膽子呀。”

鐘山嶽笑著放下拖鞋:“我早就看清楚了,你小子也是個慫貨,這輩子幹的最大的出格的事兒,也造成不了什麼惡劣的影響,能讓你拖累的,都是身邊的人,說白了,就是個紈絝子弟。”

鐘山嶽是個很民主的父親,小時候只有鍾躍民淘氣的出格的時候,才會遭到七匹狼的待遇,長大以後更是沒有動他分毫,所以父子聚在一起討論時的氣氛才會這麼其樂融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