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只有一次,有些代價值得付出,但有些代價卻不值得。

就像從前不擇手段不計後果的犯法來保自己不吃虧。

如果不是徐白將她舉報間接算是洗清了她的嫌疑,她很可能會在裡面蹲個三年五載,最後出來成了個不人不鬼的怪物。

不陰招,明招……

向晚有些頭疼。

冷不丁的,徐白手抬起掐她的臉,手肘碰到了向晚的手。

箭頭巧妙的轉了個彎,放大的一張圖片。

唐京憲現在續命的產業。

凍瘡膏。

很巧合的。

這款凍瘡膏向晚買過。

在黑江買給小富的,效果尚可,後來想買給楊玉堂營地的兄弟,快遞已經停運。

在那個集市上買了……另一家……祖傳秘方。

向晚心口猛烈的跳動了起來。

何為明招。

生意人的便是搶市場、砸地盤。

唐京憲和徐瑤的產業現在只剩個凍瘡膏續命,那麼就要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向晚捂著嘴偷笑了半響,隨後喪氣了。

媽呀。

做生意。

本錢、資金、人脈缺一不可。

自己是什麼?

從前是一心想買房子考公務員的小資青年。

現在是買得起房卻只會動筆桿子的小記者,中產階級擺爛大齡剩女。

“想什麼呢?”徐白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向晚動了動,側身看徐白。

那次見唐京憲時他說過,“不是你就是徐白。”

瞎說一氣似乎擺脫了自己的嫌疑,但徐白的還在,還有……那次小巷裡徐白出手,這麼看的話,怎麼著他都被攪合進去了。

不如……

“你會做生意嗎?”

向晚脫口而出後有些後悔。

這人大學學的考古,老掉牙和生意半點不沾邊,進修的是樂器,和做生意更不沾邊。

雖說家裡祖業是貨輪,但相當於一次性投資永久性收入,合作物件是現成的,公司裡的團隊更是現成的。

徐白瞧見了她的撇嘴,挑眉:“做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