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白拳頭豎起,卻砸不下去。

手臂被向晚牢牢的抱住。

向晚平日裡不敢看他,唯恐一個不察刺激的他抽搐,這是喜歡他的證據。

這會證據沒了,因為她敢了,雙手抱著他的手臂,一個勁的搖頭,明顯的在攔著他不要對楊玉堂動手。

徐白情不自禁的扭曲了臉,不止是生理性的噁心,還有心臟的,連同的大腦,扭曲成一團又一團,猙獰到幾乎要爆炸。

指著楊玉堂一字一句從齒縫中蹦出字:“他結婚了,你還要跟他約嗎?”

不該的,向晚不是這種人啊,徐白絕望又無法接受,尤其是楊玉堂和他與陳峙比,醜到要爆了:“向晚,他結婚了,可我是單身,我是單身。”

癱坐在地的楊玉堂冷不丁蹦出一句:“向晚?向晚在哪?”

徐白手掌握緊,被向晚握著沒動,一隻腳強橫的踹了過去。

楊玉堂仰倒在地。

接著要再踹。

整個人被抱住。

向晚小聲說話:“別打了,走,走啊,徐白走啊!”

徐白牙冠緊鎖:“不走!”

向晚抱著他朝後推,眼看圍過來的人越來越多,不好說楊玉堂什麼時候會清醒,聲音大了點:“走,我們出去再說。”

後背的毛衣冷不丁被攥住。

向晚全身汗毛豎起,亂蹦著掙開楊玉堂的手,推著徐白不依不饒的朝外走:“求你了,徐白,快走啊。”

向晚急哭了。

徐白最後沒再說,扯著她的手臂出去。

到外面聞了聞她臉上的酒氣,面無表情道:“你還和他喝酒了?”

“我沒有。”

“沒有哪來的酒味!”

向晚頓了半響:“就算我跟他喝了又怎麼樣?”

徐白不說話了,拽著向晚的手臂很緊。

向晚低頭吸了吸鼻子:“徐白,你到底想幹嘛呀。”

“我說了想要你,想跟你復婚。”

“但是……”不可能啊,向晚深呼吸:“我不喜歡你。”

“喜歡。”

“不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