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遠手交纏在一起,一言不發。

徐白長長的哦了一聲:“對,我差點忘了,那會眠眠還是你女朋友,她性子是軟,跟你談了也有不少年,但卻不是個隨便人欺負的主,她把你公司攪黃了對吧。”

其實徐白沒有證據,這些不過是聽說了那個女的懷孕,但後來打掉,陳遠公司倒閉後自己串起來的。

畢竟陳遠如今看著是真的落魄。

從大山裡考出來,卻又回去了,而且落魄到一直雪白的鞋,這會一片髒汙。

看陳遠臉色難看,確定了,的確是這樣。

柳眠的事和向晚脫不開關係,但最大的始作俑者卻是陳遠。

徐白不再說,給向晚燙餐具。

陳遠冷不丁道:“說白了,我變成現在這樣不都怪你嗎?”

徐白挑眉:“怪我什麼?”

“如果不是你把那個人推給我……”

徐白打斷:“是你求得。”

陳遠:“那也是你……”

“是我什麼?”徐白再次打斷,面色不屑:“陳遠,圈裡的弟兄都知道,我徐白能幫的忙會幫,但也不是什麼忙都幫,我身邊的人都是我兄弟,可你算什麼?我們怎麼聯絡起來的你忘了嗎?”

是陳遠主動的找上了徐白。

在他當年回國後打電話說向晚也會來同學聚會,接著問他來不來。

隨後用柳眠男朋友的身份,自己倒貼著讓他來利用接近向晚。

徐白想接近向晚,想和她說上話,便接近了,照他說的,他想要一個地皮,自己也讓他找了。

可有的人就是自負的很,總也看不清自己的小公司沒有吃得下這麼一個大盤子的能耐。

不是要一個超大的根本啃不下的盤子,便是要髒的不得了的盤子。

徐白環胸冷淡道:“我兄弟都敢在外頭光明正大提我的名字,只有你不提,是因為你清楚,拋去柳眠是你女朋友,而她又是向晚閨蜜的身份,咱倆之間,其實啥也不是,那塊地我說了別沾,很髒,是你非要沾,甚至不惜利用楊玉堂那個小癟三逼我給你,我給了,最後你吃不住,憑什麼來怪我?你當我好欺負是嗎?”

場面安靜下來。

隨後陳遠眼圈紅了,扒了扒頭髮,腦袋磕在了桌子上。

徐白看著嫌惡心,扭頭看向向晚:“我們回家嗎?”

向晚搖頭:“陳遠,你知道眠眠現在在哪嗎?”

陳遠悶聲道:“不知道。”

向晚:“徐白。”

“恩?”

“你知道嗎?”

知道,徐白摸了摸她的頭:“你想去找她嗎?”

向晚想去,因為陳遠那句話讓她有些喘不過氣,還帶了一些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