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靜到無聲的辦公室有些別樣的恐怖,向晚抬頭才發覺天色都黑透了。

緊了緊外套,接著往下一排排的對,將錯了的主謂語和行列標記出來。

耳尖微動,聽見了腳步聲,很熟悉。

向晚還沒回頭便先翹了唇,一回頭果然瞧見了徐白,笑的咯咯咯的伸手:“要抱抱。”

徐白將保溫桶放下,走近將人攬懷裡拍拍腦袋安撫,眼睛下移,定在了桌子上一摞摞的稿件上。

手指捏起一份看。

接著挑了眉。

向晚抱了會徐白,拉著他去吃飯。

一口口的,吃的很香。

徐白捏了捏她長了點肉的臉:“有人欺負你?”

向晚搖頭:“沒有的事。”

徐白沒說什麼,見縫插針的朝她嘴裡喂湯。

向晚吃飽喝足回去接著對稿子。

黑夜安靜又寧靜。

向晚捏了捏脖頸回頭看身後不遠處的一抹燈光。

接著出了神。

徐白長的……是真好看。

很白,黑髮略長,覆在眉眼處,從這個角度看,能清晰的看見高挺的鼻樑,還有粉色的唇。

真的很……好看。

向晚托腮幾乎看出了神。

直到人丟開手裡的書走近,隨後彈了下她的額,含笑丟出一句:“花痴。”

回神了,扁嘴反駁:“你才是罪?”

“什麼罪?”

“長得好看就是罪。”向晚接話接的溜,笑完推他回去坐著,自己埋頭接著整理。

下三點,不過整理了一小半。

徐白早上要去碼頭巡邏,向晚不想看了,起身將東西收拾了,和徐白一起回家。

隔天早上八點差點沒起來。

打著哈欠到公司沒多久,方宇來找茬,質問昨天的工作為什麼沒有做完。

向晚抬頭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勸慰自己忍忍,不搭腔。

方宇卻找到了譏諷的源頭,隔三差五的溜到向晚的桌子前找事。

向晚忍到旁邊人都忍不下去了,諷刺了方宇一頓才算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