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氣性大,但忘性也大,到了杏林小區,基本將那點氣都忘光了。

畢竟徐白這幾天一直都是這樣,時刻保持著安全距離。

怪煩人的,但是也挺可愛。

尤其是一本正經說“男女授受不親”,向晚總是想逗他玩。

到家門口敲了敲門,隨後將徐白拎著的大包小包挪到自己手裡,端起乖巧的笑。

房門被開啟。

出現的是……徐瑤。

向晚怔松住,下意識朝後退了一步。

腰間覆上一雙溫熱的手,很輕的拍了拍,似乎是在安撫。

向晚心裡安穩了。

寬慰自己別怕,千萬別怕。

就算徐瑤將從前的事都告訴徐白,沒有證據就是空口白牙,有狡辯的空間。

向晚心裡建設滿分,深呼吸半響開口:“我……”

徐瑤打斷,“進來吧。”

冷冰冰的,很沒有人情味,但是轉身時從鞋櫃裡拿出兩雙拖鞋丟在了向晚和徐白麵前。

向晚嚇了一跳,有些僵硬和不知所措。

徐白從她身後朝前蹲下,將拖鞋放到她腳邊抬頭笑笑:“晚晚換鞋。”

向晚的心突兀的安定了,放下東西,扶著徐白的肩膀換鞋。

再抬頭時,發現徐瑤沒去客廳,在玄關拐角的位置環著胸沉默的在看他們倆個。

向晚抿唇:“外公在嗎?”

“不在,去買菜了。”徐瑤說完轉身回了房間,砰的一聲關門。

看樣子沒打算撕破臉,向晚長出口氣,將正在給她擺鞋的徐白拉起來囑咐:“剛才那個女的不管跟你說什麼你都別信,也別聽。”

“怎麼不聽?”

向晚搓了搓耳朵,凝眉一瞬,怎麼感覺徐白在笑呢。

帶了些好笑還有揶揄。

向晚踮腳捂住他耳朵:“就像這樣不聽,把耳朵捂起來。”

倆人的呼吸在這一瞬交錯在了一起,向晚有些恍惚,不自覺的搓了搓徐白的耳尖。

她有四天沒有摸徐白睡覺了,睡眠好了很多,不用再半夜驚醒瞧著徐白出神,但是很失落,想貼貼他。

向晚不自覺的踮著腳朝前,鬼迷心竅的想親親他。

嘴巴被個手掌擋住,徐白的眉眼漏出來,挑眉帶笑:“男女授受不親。”

神他媽男女授受不親。

向晚氣死了,揮開他的手兇巴巴的接著囑咐:“不準聽她說話!”

徐白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