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說完錯身要走。

“等等。”徐白開口。

向晚手掌無意識的握緊,在想,是跑還是跑。

腦子轉了八百圈後確定了。

不能跑,跑了好奇怪,什麼都不是也成了什麼都是,還有,為什麼要跑。

向晚回頭。

徐白已經伸手:“你的東西掉了。”

向晚掀眼皮打量徐白。

頭髮還是中二的銀色,但氣質不一樣,不是冷淡妗貴的少爺感覺。

說不出來,還是唇紅齒白的很漂亮,卻多了點深不可測,很像……中的上位者模樣。

看她的眼神也是……深深的,全是冷冽。

這是……沒認出來她?

向晚斂眉看他手裡捏著的……一張紙,隨後眼珠子轉悠到了他的手指那。

婚戒……

“不是我的。”說完這句轉身便走。

身後很明顯跟了兩聲腳步。

向晚頓足側臉,被口罩和帽子遮擋嚴實到只剩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看著他。

腳步聲停了,徐白轉身。

向晚也轉身,拖拽著少了個輪子的行李箱走。

徐白再次轉身,眼睛定格在向晚背影上。

助理跑過來:“香舍裡的航班要登機了。”

徐白恍若未聞。

向晚的頭髮長了很多,從前是規規矩矩的肩膀下四寸,現在是快要齊腰了,尾巴那捲卷的,帶了點福氣。

還有……胖了點。

從青城離開時,被楊玉堂那段沒結局的戀愛搞的形銷骨立,瘦的幾乎沒有人樣。

現在……貼合的口罩下面是鼓著的,白白的腮幫若隱若現,瞧著便健康。

徐白無意識的翹了唇。

“徐總……”助理小心的打斷。

跟徐白這兩年,最大的感覺是冷清。

沒什麼笑模樣,也沒什麼冷模樣,平平淡淡的,這兩個月除了冷冽還加了陰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