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二,剛大學畢業。”徐白說完朝前一步,很疲倦的抱住她。

察覺到向晚掙扎:“就抱一會,求你了。”

向晚不掙扎了,頓了會說:“她知道我們結婚了嗎?”

既然找來了這,就肯定是知道了。

“恩。”徐白悶悶道:“你別怕,我不會讓她出現在你面前嚇唬你。”

向晚怕的是別的:“你到底有沒有出軌?”

徐白眼神有些恍惚:“什麼叫出軌?”

“跟別的女的滾在一起。”

“沒有。”徐白整張臉埋進她的脖頸,聲音很低很沉:“向晚,我願意發誓,拿我的命發誓,我真的沒有……和別的女的睡。”

向晚相信了。

好好處這半年,她之所以將徐白博愛這件事給忘了,是因為他的時間大半都在她身邊。

晚出早歸,一個禮拜有五天陪她吃三餐,樣樣俱全,處處周到,溫柔的像個老婆奴,還哪來的時間博愛。

向晚一直揪著的心落下了,悶悶的問:“真的?”

“恩。”

“所以你昨晚是去見她了?”

不是,是去見一直在鬧的丁一諾。

徐白恩了一聲。

向晚彎了彎眉眼,滿腔的鬱氣和委屈極快的消散了。

向晚小聲說:“你最近睡不著也是因為她?”

不是,因為丁一諾的弟弟丁一楠的嘴,圈裡現在不少人知道他和丁一諾處上了,徐瑤也知道了。

他很怕,怕向晚知道了要離婚去找陳峙,怕陳峙知道了,回來勾搭她。

徐白眼圈通紅,突然張了嘴,輕輕的銜住了向晚脖頸處的軟肉,好想咬掉,嚥進肚子裡。

向晚:“對不起,我錯了。”

徐白怔松。

向晚拍了拍他的背:“對不起,是我胡思亂想了,沒有你相信我那麼相信你,徐白,這次是我錯了。”

徐白愣愣的斂了眉眼。

向晚:“我以後不會了,會很信任很信任你,徐白白,不傷心了,好不好?”

徐白:“好。”

向晚開心了,推開他踮腳親了一口,接著攬他的脖子,學他溫柔繾綣的樣,一下下的親他,溫柔小意的對他說情話。

中午時,外面便沒人了。

徐白沒說為什麼和他媽鬧成這樣。

向晚便沒問。

每個人都有秘密,不說便不說,沒什麼大不了的,還有一點,就像喝酒一樣,冒起了後勁。

她想起老爺子從前說過的。

徐白家裡現在只有他知道,但凡多一個人知道,便會鬧的她和徐白離婚。

這個多一個人,現在看,不是指他外公,是指徐瑤了。

間接的證明了徐白說的那些“專橫霸道、自私自利、不擇手段”不是誇張是事實。

向晚心事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