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為什麼總是欺負我(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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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晚到酒店房間開始砸門,砰砰的不過兩下,門從裡面開了,向晚被扯了進去。
徐白手臂彆著她的肩膀和脖子,重重的將她按在門上,像毒蛇一樣陰森森的道:“你腦子長蛆了是嗎?老子怎麼跟說你說的!不許再海我兄弟!你沒長耳朵嗎!”
向晚不說話,眼睛通紅的死死盯著他。
盯了會,嘴角往下彎,是從前委屈的模樣。
徐白喘著粗氣看了會,湊近要親她。
下一秒,胸前抵了把尖銳的物件。
徐白低頭,寒光閃閃的匕首,是個水果刀。
說不清心裡什麼滋味,徐白舔了舔後槽牙笑了:“你想殺我?”
“別碰我,你髒!”向晚一字一句從齒縫中擠出字。
“我哪髒?”
“哪不髒……”向晚沒說完,徐白手臂按著她的脖子用力。
向晚被桎梏的面紅耳赤到呼吸困難,捏著水果刀的手變成握住,毫不猶豫的刺了下去。
已至深秋,徐白身上穿了個深灰色的硬布衛衣,這布料壓風,擋疼,卻擋不住尖銳的水果刀往裡鑽,一點點的鑽透了布料,接著噗嗤一聲,扎進了皮肉。
沒幾秒鐘,徐白感覺胸口黏黏的,味道很腥,跟那天向晚送他上刑場前親呢又黏糊的咬出的口子一樣的味。
腥的他直噁心,和那天一模一樣奔著讓他死的目的更噁心。
徐白松手,向晚停手,哆哆嗦嗦的握著扎進一寸的刀柄:“滾開!你個骯髒的王八蛋!”
“髒?”徐白朝後幾步,水果刀隨著向晚的鬆手哐噹一聲掉在地面,徐白對著傷口抹了一把,抹到滿手的血。
陰測測的看向向晚:“你也知道髒啊。”說罷朝前一步,沾滿血的手去捂她的嘴:“向晚,你知不知道被毀了的人是什麼樣?是和你一樣的不人不鬼!睜開眼看看你全身上下這三兩臭肉有哪一塊能捱得過那些被毀了一生人的報復!”
向晚嗚咽著掙扎,咬緊牙關捶打他。
徐白眼眶赤血,陰冷的笑:“連我這樣的報復都挨不住,你哪來的膽子變成惡狗去咬別人!最開始拿這個毀人命的病算計人開始,你就該做好跟著萬劫不復一起被毀成不人不鬼模樣的準備,否則!這算哪門子算計,又有幾個人是傻子讓你半點不虧他們面目全非的被算計!”
向晚眼淚嘩啦啦的往下掉,口鼻被捂到窒息,開始翻白眼。
徐白怔怔的看著,鬆手了。
向晚半張臉佈滿血跡的從門板滑落跪倒在地,淚水混雜著血水,順著髒汙不堪的臉往下落。
她吸了吸鼻子,用袖擺拼命抹臉上的血,抹到臉皮火辣辣後作罷,抬頭看他:“我還不虧嗎?”
向晚崩潰了:“你以為我想走到這一步嗎?你們有人給我選擇的權力了嗎?從和江州定死的婚約開始,從唐雪開始,從你開始!沒有人給我選擇的權力!徐白,是你們先惹我的!是你們先欺負我的!是你們逼我走到這一步的!就因為我不是你們這種資本主義,被打被欺負被侮辱,我就該活生生的忍著?虧到嘔出血也忍著嗎?憑什麼!憑什麼!”
向晚捂著臉哭,聞到掌心混雜著鮮血和淚水的味道,噁心湧了上來。
捂著心口乾嘔出聲。
半響後,遲鈍了幾秒的恐懼襲來。
血液傳播……和她為了確保徐白得病的法子異曲同工。
向晚連滾帶爬的要去找洗手間把血洗掉,前路被攔住。
徐白蹲下看著她:“你去哪?”
“滾!”向晚揚手扇過去,手腕被制住。
徐白看她一直用手蹭臉上斑駁的血痕,陰冷的笑笑:“血液傳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