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現在最想嫁的是陳峙。

再不濟平常的普通路人甲也行。

唯獨不想嫁給徐白。

她有些暈,也就真的搖搖欲墜想暈了。

徐白攬著她凝眉:“你這表情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

向晚腦中電光火石的閃過無數,半響後軟噠噠的說話:“好開心。”

耳邊傳來一聲輕笑,徐白親呢的捏她的鼻子晃:“開心就笑。”

向晚煩的發慌,腦袋窩進他懷裡喃喃:“抱我上去,沒力氣了。”

徐白打橫抱起她,按電梯上樓丟沙發上一氣呵成。

撲過來要親向晚時。

向晚避開了,捂著鼻子:“好臭……”

徐白聞了聞身上,一夜沒睡,的確有點味,起身去浴室洗。

等出來的時候,向晚縮在沙發上睡著了。

向晚沒睡著,是裝的,在腦中來回的過事情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不是隻是有點意思嗎?

怎麼就走到了要跟她結婚的地步?

開心?徐白這渣滓是哪根神經搭錯了,以為她要和他結婚?還會很開心在期待著和他結婚?

向晚狠狠的皺皺眉,在徐白擠上來摟著她時接著裝睡。

沙發寬大,兩個人側身躺著很舒服,但是是在心情愉悅貪圖享受的時候,這會不愉悅,向晚全身哪都不舒服,聽見耳邊徐白的呼吸聲變的沉穩,小心又毫不猶豫的翻過身將他踹了下去。

徐白醒了。

向晚大字躺好接著裝睡,然後黏黏糊糊的被十指相扣,徐白扣著她的手躺地毯上睡著了。

向晚重新睜眼,側身冷冰冰的看他半響,煩哭了。

王八蛋。

晚上徐白醒過來精神抖擻又溫柔耐心十足的伺候向晚。

屋裡的角角落落,哪地都沒有向晚的生路。

向晚感覺自己快死了,從手指到腳趾都在哆嗦。

徐白大汗淋漓不知疲倦的再次抬起她的腿湊近問:“喜歡嗎?”

向晚不說話。

不喜歡,你用渣白打我,我喜歡你死。

“……喜歡……”

“就知道你喜歡……”

向晚渾渾噩噩的想。

渣滓,你給我等著。

向晚隔天勉強睜眼第一件事是翻柳眠給的避孕藥。

剛拿手裡,徐白推門進來:“這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