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不歡而散。

向晚回家的步子無比歡快。

她只是個小資女孩,得罪不起家大業大的江家,因為彩禮鬧崩再好不過,一不用再費心往下安排兩家一起收拾,二無損她名聲,反正她想嫁的是公務員,不是什麼大富豪,不是一個圈子無所謂。

向晚連著三天沒見到江州,也沒接到噓寒問暖的訊息。

江母兩三天一個的慰問電話也沒了。

向晚很開心,興高采烈的準備徐白的求婚。

在場外忙的時候,徐白來視察。

這幾天倆人總共見了兩面,徐白冷冷淡淡,向晚客客氣氣,將翻篇的事貫徹到底。

從洗手間出來,聽見隔壁男廁漏出聲音,是徐白在說話,“你跟那姓劉的接吻照都傳遍大街了,還解釋個屁?以為老子瞎?”

隨後是嘭的一聲巨響。

向晚嚇了一跳,手都沒來得及洗,和徐白打了個照面。

徐白麵色如常,手裡拎著一個破碎的手機。

向晚扯扯笑,沒話找話:“徐先生,定金是不退的。”

話音落地,向晚被扯著按在洗手間光潔的牆壁那,倆人距離太近,她嚇的想掉眼淚:“你不能因為她給你戴了綠帽子就找我撒氣。”

徐白默默的盯著她,眼睛下移到她窄窄的裙襬:“攛掇江州纏著我要貨輪,告訴我,你哪值這麼多錢?”

向晚怔了怔,有點頭疼,她是真沒想到江州會不惱,還不要面子的真跑去要貨輪,想解釋。

徐白打斷,“抹藥。”

向晚拒絕:“我病好了。”

“再傷一次。”

“貨輪是你的,不管我值不值,你不給就行了呀,又沒損失。”徐白的手在摸她,打掉又湊過來,且一次比一次力氣大,湊的還越來越近。

向晚快氣哭了:“咱倆的事翻篇了,更何況你都要結婚了,我不跟你這樣要結婚的沾。”

徐白:“你不就是我這樣的,還有,誰能比我更安全,還他媽嘴嚴。”

向晚嘴笨,說不過他,眼看襯衫被解開,裙子掀起,張口就要喊。

徐白捂住她的嘴,聲音很低:“江州學歷不高,沒少沾違法的事,他爹媽就這一個孩子,越慣越混,如果知道你主動勾搭我,不止一次,你猜猜他會怎麼辦?”

會弄死她。

徐白是江家當家的,但她什麼都不是。

向晚眼淚擠滿眼眶,妥協了。

徐白拉她進旁邊雜物間,瞧她可憐兮兮擦眼淚,一臉受氣包的樣子皺眉:“給你臺階就下,別蹬鼻子上臉裝個沒完。”

裝你個鬼,向晚更委屈了,扁著嘴把眼淚抹乾淨。

徐白:“對,眼淚擦乾淨,一滴都別留,純這玩意裝給江州看,這樣嫁進豪門才能穩當。”

話說完,眼看著向晚眼圈正常接著瞬間又紅了,比剛才還紅,像兔子,徐白看了半響,湊近親她。

倆人在雜物間折騰了大半個小時,向晚一直哽咽不情不願,徐白便覺得沒什麼意思,草草一回後甩門走了。

向晚也覺得掃興,而且嘴巴很疼,舌頭麻的要掉了。但心裡還算鬆快,因為她拿沒洗的手摸了他嘴好幾下。

翻出手裡收藏夾的客戶名單,給徐白打電話。

對面播放音滋滋啦啦的,摔的。

向晚理直氣壯把剛才沒敢說的說了:“讓你碰了,你不能告訴江州咱倆的事,也不能摻和我和他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