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時間得到證實,家宴不歡而散。

江家父母歉疚說下次來一定好好招待,裝了一盒粉蒸排骨讓她帶回家吃。

向晚挺喜歡江家父母的,也喜歡這粉蒸排骨,但仍然希望下次再也不用來。

江州送她回家的路上,車載影像裡進了個電話。

他看了向晚一眼,按了結束通話。

向晚眨眨眼:“夏夏找你幹嘛啊。”

吳夏是向晚的“閨蜜”,倆人實習在一個公司,工作也在一個公司,前不久她被調去西區總部任經理。

是向晚除了柳眠外最好的朋友,當初她三年不到便高升,向晚是真心為她高興。

她是怎麼都想不到,江州外頭一堆都不夠,還會對吳夏下手,也是怎麼都想不到,吳夏會願意了。

大約是資本主義的魅力。

大約也是她太好欺負了。

江州面不改色:“應該是打錯了。”

“你打回去吧,別有什麼急事。”

江州踩了剎車:“晚晚,我臨時想起來公司有事……”

還是這招,向晚逮到第一次試探時就是這樣,臨時尿遁。

但她本來也沒打算現在撕破臉,只是不想跟他呼吸同一車空氣,笑眯眯的:“那你去忙。”

江州長出口氣,側身過來想要親她。

向晚顰眉躲開了。

江州看著她微皺眉。

按捺住煩,向晚親他的側臉:“去忙吧,我從這打車走。”

江州很滿意。

他想娶向晚,除了她乖巧和漂亮外,還因為她體貼溫柔,是最合適的結婚人選。

從來不會過多纏他,也不會查他或者是像別的女的捕風捉影點東西就沒完沒了。

他非常滿意,就是不滿意一點,向晚太保守了,碰一下都不願意。

江州看著她下車翩然閃過的細腰和白嫩小腿舔舔唇,不急,最甜的要留到最後一刻。

向晚拎著餐盒在路邊打車。

今天是週末,不太好打車。

等了半天,面前停了輛車,車窗下去,徐白挑眉:“抹藥嗎?”

經過這幾回,抹藥已經不是單純的抹藥。

向晚感覺他真像狗,沒完沒了的,唐雪和別的人是什麼感受不知道,她有點吃不消。

而且這個人不能沾了,拋去唐雪那個毒桃花,更重要的,他是江州的小叔,不說和江州退婚會不會出變故,就算不出變故,有她和江州要訂婚的事在前,以後倆人這樣那樣的事萬一鬧出來,她也會被罵死。

不行不行,她以後還想嫁人呢。

向晚扁嘴後退兩步,搖頭想拒絕,轉念又想起了餐桌那接收到的新資訊。

她想名聲無損的甩了江州脫離向家。

即便事情和預想中一樣順利,也不能確定百分百會成功。

為保萬無一失,要弄清楚江州家裡到底是誰做主。

咬咬牙,抬腳上車。

到車上被按住時,怯怯的嘀咕:“能不能輕點。”

徐白沒吱聲,噙著冷笑掀開她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