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身皮毛真漂亮啊。”一場戰鬥就這麼悄無聲息的結束了,用人類的智慧輕鬆的取得了勝利,此時韓老大三人站在霸王猇的面前欣賞了起來。

“看看這黑色的油亮皮毛,其上少許暗紅色的條紋點綴,真是大自然的寵兒。”韓老大湊上前去撫摸著它的皮毛說道。

“是啊,老大,你再看看這完美的肌肉曲線,身體粗壯且修長,絕對是大自然中食物鏈頂端的存在。”刀疤老二繼續說道。

“行了,趁著麻藥還在,咱們先給它戴上電擊項圈,然後捆好四肢,一路上可要好好養著,別讓這到嘴的鴨子飛了。”韓老大吩咐刀疤老二去給霸王猇銬上枷鎖。

刀疤臉把手伸進捕獸網中,給它戴好了電擊項圈和嘴罩,刀疤老二感覺全部搞定了,也漸漸放鬆了警惕。

綁好四肢後,刀疤老二正打算抽出手臂,原本還昏迷不醒的霸王猇,突然強打起精神,揮動了一下前爪。

“啊!”正在從林中御風飛行的張明川突然聽到山林深處傳出一聲大喊。

停下身形,張明川朝著喊聲傳來的方向走去,想著要是有人在深山遇險,在力所能及的範圍內沒準還能拯救一條生命。

利爪輕揮,一道深可見骨的爪痕便出現在了刀疤老二手臂上,猛然吃痛,讓他忍不住喊出了聲。

“閉嘴!”韓老大呵斥道。“幸好綁完了,要不然剛才那一爪就能讓你腸穿肚爛了。”

“黑子去給刀疤包紮一下傷口,清理血跡。”韓老大正說道,一陣有節奏的布穀鳥的叫聲傳進了他的耳中。

“戒備!”韓老大說完就向著山林中跑去,只見眼鏡正蹲在一顆樹上,一隻手指著張明川所在的方向。

“有人朝這邊過來了,一個人,年輕男性,揹包,無明顯武器。”眼鏡用布穀鳥暗語向韓老大彙報著發現的情況。

張明川已經能夠看到山林的邊界了,正打算加速過去,突然敏銳的感覺到脊背發涼,隱約感到一道充滿惡意的目光在注視著他,那是比商場中星探更加不善的目光。

張明川放慢了腳步,假裝沒有察覺的繼續前進,目光卻總是卻不經意的向四周掃視,意圖找出惡意的來源。

“噗。”一支麻醉針突然從左前方上的一棵樹側陰影中直奔張明川射去。

麻醉針在距離張明川身體十厘米時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牽引,發生偏移,讓原本能直接射中胸膛的麻醉針,變成了與身體擦肩而過。原來是張明川在察覺到惡意時就在暗中一直使用著風壁護身。

張明川趁機將計就計,假裝被射中,剛走了兩步後就順勢躺在了地上。

“老大,這個人怎麼處理,他應該什麼都不知道,也沒看到我們任何一個人。”看到張明川倒地,眼鏡也跳下樹走了出來。

“每年因為各種原因死於野外探險的人也不少,多他一個也不多,斬草除根永絕後患。”殺伐果斷韓老大還是決定弄死一無所知的張明川。

韓老大抽出腰間菱形匕首,上前兩步就一刀揮出,直奔張明川的心臟而去。

張明川眼看繼續裝暈只有死路一條,便暗中釋放出一道風刃,無形無色的風刃飛向了韓老大持刀的手腕,直接擊飛了韓老大手中的匕首。

韓老大面對突如其來的攻擊,立刻抽身後退,後背靠在一棵樹上,擺出一副防禦姿態,捂住了右手被削掉的大拇指,鮮血順著指縫流了出來。

“大哥,我去招呼刀疤和黑子一塊過來。”眼鏡看到老大如此變化,也急忙抽身後退,並向靠在樹上的韓老大說道。

風刃雖然無形無色,但是張明川使用的風刃還是太過粗糙,外洩的風力被韓老大專心戒備時輕易捕捉,再也造不成出其不意的傷害。

“是誰在暗中藏頭縮尾,我是一名持證的合法合規的獵人,你現在是在犯罪,故意傷害罪。”韓老大對著四周喊道,想要引出暗中之人。

“我信你個鬼,合法合規的獵人,剛才還想一刀捅死我,咋不說自己是在犯罪呢。”躺在地上的張明川在心裡吐槽。

沒有得到回應的韓老大繼續說道:“我們往日無怨近日無仇,你走你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如何?”

邊說邊退的韓老大感覺到攻擊變弱了,於是加速退去。剛到山林邊緣,就看到眼鏡帶著刀疤和黑子往自己這邊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