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了,誰能救救他啊,或者,誰能讓他家夫人能別這麼作死啊!

竹影心中欲哭無淚。

外面的歡聲笑語不斷的傳進物資來,襯得屋子裡越發的冷清。

宋澤義已然有些聽不下去了,他徑直甩了身上的披風,驀地站起身來。

「今日外面的雪大嗎?」

竹影正出著神,驀然被叫回了魂來。

「回少主,今日外面的雪挺大的,今日出去時,雪已經可以覆蓋到膝蓋了。」

話音一落,便瞧見宋澤義的劍眉擰的越發緊了起來,「雪這樣大,她也沒披披風,難道九不冷嗎?那外面的煙花究竟有什麼好玩的,冰天雪地的,就不怕滑倒嗎?再說了,那些都是小孩子玩的東西,究竟有什麼好玩的,沒意思,竹影,你說是不是?」

「是是是,」,竹影身上已經起了一層的冷汗,連連應道,「那些煙花確實都是小孩子們玩的把戲,無趣的很,沒什麼意思。」

外面,銀鈴般的聲音又傳了進來,刺激著屋裡人脆弱的神經。

宋澤義心中的鬱結越來越重,堵的他很是難受。

「哼,根本沒什麼好玩的,笑的那麼開心做什麼,還有,那站在樹後面的那個黑黢黢的人影是什麼,除了他們兩個,難道還有別人嗎?」

竹影連忙跟著,定睛瞧了過去,當真在那槐樹底下瞧見一個人影,黑黢黢的,不曾動彈,若不是他家少主瞧見,他還以為是堵牆呢。

竹影狠狠的掐了掐自己的掌心,硬著頭皮回話,「那人,應當是,應當是夫人新招進來的那個李勇,家丁們說,今日他同紅豆小姐一起出去玩了,直到傍晚才回來!」

宋澤義猛地轉過了身子,眼神微壓著,很是不滿,「就是上次我叫到書房去的那個嗎?」

「不錯,正是他。」

哼,宋澤義忽的冷哼一聲,不過就是比尋常的家丁生的高了些,長相周正了些,居然這麼受那群女人的討喜,還護著不讓人瞧了。

屋裡,又重新充斥起讓人窒息的味道,竹影覺得自己的每一根神經都變得無比敏感,繃得難受。

「你說是他更受女人的喜歡,還是我更受女人的喜歡?」

冷不丁的,宋澤義口中飄出這麼一句,竹影覺得自己的全身都僵了僵。

他的少主啊,這還需要問嗎?就您那一張堪比煞神的臉,也不知道已經嚇退過多少的小姑娘了,誰敢近您的身啊!別說姑娘家了,便是他看了都覺得渾身涼颼颼的呢!

旁邊的人遲遲沒有回應,宋澤義猛地抬眸,狠狠的颳著眼前的人,「我在問你話呢,你有在聽嗎?」

「屬下在聽的。」,竹影渾身一激靈,「您跟那李勇並非是一路人,並不具有可比性,他更。」

「你說什麼?」

涼颼颼的一句,竹影感覺自己的心都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