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好的幾麻袋的藥材也全然不見了蹤影,蘇曉微微皺了皺眉頭。

按理說她在這個竹屋的四周全都撒了硫磺粉,不會有什麼猛獸會過來,這珍貴的藥材也不該丟失這麼多。

「蘇老二,你,你先別咬,我,我怎麼聽著外面像是有動靜,不會是,有,人,有人來了吧?」

彼時的蘇老二正箭在弦上,哪管得著外面有沒有聲音啊,他肥膩的雙手狠狠的掐著身下的人,動作越發粗魯起來。

「這荒山野嶺的,哪會有什麼人啊?這裡啊,分明就只有爺我一個!」

兩個人又發瘋般的顫膩在一起,絲毫不再顧忌外面的動靜。

纏纏綿綿,丟人現眼。

身下的人如嬌如媚,勾的人慾罷不能。

「喲,這是做什麼呢,光天化日之下,朗朗乾坤,還真是不要臉了!」

蘇曉斜著眸子,雙手插在身前,眼神掠過一絲不屑一顧,嘴角勾的更是諷刺。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床榻上的兩個人一時誰也沒有反應過來,身下那個女人連連使勁兒推了推蘇老二,兩人才算徹底分開。

蘇曉微微抬眼,這女人她好似在村裡是見過的,應當叫做李招娣吧,生的倒是一副如珠如玉的面相,可惜嫁到了村裡一個有名的「媽寶男」家裡,日子過得爺很是堵心。

這小屋子與世隔絕,倒是方便了這對男女在這裡領略世間風情了。

蘇老二回過神來,抬手掀了旁邊的被子蓋在了李招娣的身上。

「誰讓你進來的,那雙眼睛別隨意亂看,有事沒事,沒事趕緊出去!老子這正忙著呢!」

肥膩的身體,大冬天的,幾乎扒了個乾淨,只用被子的一角堪堪蓋住重要部位,白花花的一坨橫肉,比肥豬看的還要噁心。

一天腦子裡怕是沒裝什麼,就裝著身上的那二兩肉了。

蘇曉眯了眯眸子,這竹屋並不是她的,那張上好的檀木床榻爺不是她的,都是早些時候,宋澤義還在這裡住時,託人佈置的。

就依他那般冷淡狠厲的脾氣,若是瞧見自己平日用來讀書、靜坐的床榻被人顛鸞、倒鳳,怕不是一定會親手宰了面前的這對狗男女。

蘇曉沒走,身子依舊倚著門框,眼眸淡淡的掃他們一眼,「李招娣是吧,你男人不過就是去進京趕考,你就如此耐不住寂寞,與人私通,你說,我若是將此事說出去,你二人豈不是就是一步登天,能夠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了,爺不用偷偷摸摸的,你說是吧?」

被子裡,李招娣驚的渾身都在不住的發著哆嗦,與男人私通可是大罪,弄不好要浸豬籠的。

「蘇老二,蘇老二,你,你快點兒說句話啊,讓她先出去,先出去!」

「蘇曉,你別逼我跟你動手,你現在立刻,出去,不要再進來打擾我們的好事!不然,不然,我對你不客氣!」

不知是精、蟲上腦,壯大了蘇老二的氣勢,還是自己的心裡著急「辦事」,此刻,他將之前在蘇曉那裡吃的癟,全都忘了個一乾二淨。

「這裡是我的地盤,你,還有裡面那個女人,你們這對兒狗男女立刻從這裡滾蛋,還有,我架子上丟失的那些名貴藥材是不是都被你們拿了?」

李招娣渾身不著寸縷,正在被子裡瑟瑟縮縮,聞言,忽的探出了頭來,露出一節光潔白皙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