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園中的花很香,飯菜也還算豐盛,一行十幾人其樂融融,很快和蕭潤打成一片。

「誒,四師兄,你好歹首富,就沒帶點什麼東西給我們嗎?」

「哈哈,是啊,雖然我們現在好像也不缺什麼!」

大家很是期待地望著微醉的蕭潤。

誰知蕭潤老臉一紅,很是尷尬道:「對不起啊,我這走得急,還真把這茬給忘了!」

「哈哈,沒關係!」

大家鬨然一笑。

本來以為此事就這麼揭過,護衛卓嘯林卻苦笑一聲道:「諸位,別說禮物,老闆從出來,可以說淨身出戶,也就帶了我這一個人而已!」

「什麼?」

眾人驚愕。

蕭潤目光一瞥,陡然鋒利起來,卓嘯林好像醉了,當做沒看見,道:「你們不知道——」

唰。

蕭潤將酒潑在了他的臉上。

這樣卓嘯林才清醒了一分,他呲牙咧嘴道:「老闆!你在受了那麼大委屈,黑不提白不提了?」

「有您的大師兄在怕什麼?」

「說說都不行嗎?」

蕭潤霍然起身,威不可測地輕喝道:「閉嘴!」

見狀,所有人都看出了不正常,這位首富明顯在過得沒想象中那麼自在。

有弟子道:「四師兄,你在受了什麼委屈,說出來!有大師兄替你撐腰!」

「是啊!大師兄的實力和手段你都瞭解了,哪怕他是天王老子,敢欺負你,那也得付出代價!」

一個個弟子開口,義憤填膺。

段水流徑自喝著枸杞茶,偶爾吃兩口驢肉,也不喝酒,喝酒傷身。

這種情況,蕭潤眼睛一酸,感動莫名,他哈哈一笑道:「沒什麼!我可是富可敵國!在也是呼風喚雨的人物,許多人得把我當祖宗供著。當然了,樹大招風,人怕出名豬怕壯,總得招來一些麻煩,我應付得了!」

「老闆你應付不了!」

啪一聲,卓嘯林將酒杯往桌上一擂,倏然起身,一張被酒潑過的臉寫滿了悲憤。

現場安靜下來,眾人靜靜地看著,看來事情比他們想象得要嚴重!

「唉!」

蕭潤重重地嘆了口氣,頹然坐下,按了按手,示意卓嘯林也坐下,卓嘯林照做。

他徑自斟酒道:「其實也沒什麼,就是覺得我的錢都是在他們那掙的,不准我帶出去。」

「現在呢,」

「又逢特殊時期,畜門開,萬年之劫來襲,他們以我為富不仁為由,剝奪了我所有財富!」

蕭潤冷冷一笑,「說是要充公,投入到阻擋兇獸的大業中,呵呵,就連我這人都屬於他們!」

之內必須趕回去報道,否則……以叛逆論處!」

「他們欺負我是一個外人,在沒權沒勢,只是一頭任他們宰割的肥豬罷了!」

聽完,孟宿這個二師兄第一個咬牙道:「這未免也太霸道了吧!」

水輕秋輕輕一嘆:「二師兄,你是當差的,理解不了,我們這等做生意的有時就是這麼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