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打的那側臉頰微腫了起來,梁書意打人的時候戴著戒指,劃破了宋菩玉的面板。

她用冰袋捂著臉消腫,氣不過給趙逐打了個電話。

趙逐警惕心很高,“怎麼了?”

“宋斂還在不在嶺北?”

“……在。”

“真的?”

宋菩玉不怎麼信,“你別騙我。”

宋斂說好只去中州一天,由趙逐打掩護,但已經一週了,給他打電話催促,他又不聽。

“騙你幹什麼?”

宋菩玉的臉頰還疼著,“那你讓他接電話?”

趙逐眉心一跳,謊話張口就來,“他在村子裡,我沒跟他在一起,出什麼事了?”

“沒什麼,沒在就算了。”

她腔調裡是委屈與無奈,趙逐嗅到了異常,“怎麼了嗎?”

“我以為他在中州,還在酒店藏了女人,沒想到是梁書意的人……”宋菩玉將冰袋拿下來,看著臉上的傷口,嘆了口氣,“被打了一巴掌而已。”

“要緊嗎?”

“沒事,習慣了。”

宋菩玉沒心情多說,“你看住宋斂就好,掛了。”

宋斂帶著楚鶯去中州,一定會有被發現的風險,何況去了這麼久,趙逐沒想到會害宋菩玉被打。

夾在他們姐弟中間本就難做,趙逐是有偏頗的。

幫了宋斂一週,也算仁至義盡。

開啟他的微信,趙逐最後一次催促:【大小姐打電話來問你了,再不回我瞞不住了。】

看到了訊息,宋斂關上手機,開啟房門。

梁書意派人將楚鶯接了出來,安排在頤和公館,這裡的私密性更強,不會被其他人發現。

楚鶯有些勞累,縮在沙發角落休息,面露疲色。

察覺到有人走近,她被驚醒,瞳孔中不聚焦,很渙散,“你來了,下午要嚇死我了。”

她抬起胳膊,想要宋斂抱。

宋斂面色漠然,他還是被梁書意那番話給影響了,跟楚鶯這種女人在一起,圖快活就好,要是付出真感情,那就是害人害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