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束通話電話,沈羲潯瞪了林赫兩眼,林赫像吹得很鼓的氣球,瞬間被扎破,蔫了下來。

林赫說道:“走吧,申市我熟。”

補完手機卡已經中午,林赫帶沈羲潯和陸瞻去了當地一家特色餐廳。

不過沈羲潯瞭解陸瞻的口味喜好,早在來的路上就給陸瞻買了蛋糕。

吃著飯,林赫又開始吐槽道:“這是白菜被豬拱了吧。”

“你的感覺太過奇怪,可以去醫院看看腦子。”沈羲潯面不改色。

“林赫,你一句話得罪兩個人?”陸瞻冷淡的問道。

“我可沒指名道姓。”

“這就三個人,你說給誰聽?”陸瞻問道。

“我哪敢說你。”

“也不許說她。”

沈羲潯聽到陸瞻這麼直白的說,饒有趣味的說道:“莫非,我是陸總護短的那個短?”

“我聽著這意思,像。”

“她是有光的老師,我不護她,護誰?”陸瞻說道。

“原來如此。”沈羲潯一臉恍然的點頭。

“霸王剛才給我來電話,我聽她狀態不對。”林赫說道。

“狀態對才奇怪,六七年沒回家,今天突然回去,她又不是鐵人。”

“她只說在醫院見到向鐸,沒說見到其他人。”

“向鐸沒事吧?”

“沒事,晚上翻牆扭了腳。”

“那就好。”

“林赫,在北城投資焱誠,搞酒吧,太小打小鬧。要不要玩點大的?”陸瞻突然問林赫。

“怎麼玩?”

“東三環有塊地,唯一且僅有的肥肉,多少人盯著。穩賺不賠的買賣,只要你有足夠的錢。”陸瞻說道。

“沒興趣,你要拉我做公益,捐點錢,我倒是考慮考慮。”林赫拒絕陸瞻的提議。

“依法納稅,比什麼公益不強?”

“有機會,感受感受。”林赫說道。

“沒興趣。”陸瞻挖了一勺蛋糕,放到嘴裡,甜膩。

“你對羲潯,什麼想法?”林赫突然問。

“你要我對她有什麼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