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之夏收拾完東西,衝了個澡,洗去一路的疲倦,便關上門休息。

沈羲潯和楚楚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喋喋不休。

楚楚給沈羲潯講最近幾天和任壽的往來。

沈羲潯打斷楚楚,問道:“你說,任福祿的兒子叫什麼?”

“任壽。”楚楚說道。

沈羲潯覺得這個名字特別熟悉。

“你是不是也以為是保險公司?”

“不是,我肩頭的祛疤,他給做的。”沈羲潯說道。

楚楚驚訝道:“怎麼會有這麼巧的事?”

“他是陸瞻朋友。”

“嘖嘖。”楚楚連連搖頭。

“你說,他在追求你?而你現在,和他住在一個小區?你這是,不久便會淪陷的趨勢啊。”

“放心,我不會。他的過分熱情不對我的胃口。”

“整天冷著你的就可以?任壽長什麼樣子,我一直不知道,我每次見他,他都帶著口罩。看那雙眼睛,倒是斯斯文文的。”沈羲潯說道。

“長相不錯,身材管理的也很好。只不過,我對他不心動。”

“觀察觀察,愛久見人心。”沈羲潯笑道。

“還有,他是M國過來的,我要是真對他動了感情,他拍拍屁股回到M國,我豈不是給自己挖坑。”

“未來的事情,誰說得好。既然任福祿在北城,他說不定哪天也是要在北城的。”

“那就再說,反正現在我不可能對他有任何想法。對了,你真的不嫁秦東了?怎麼和你養父母交代?”楚楚問道。

“還沒想到太好的辦法,能拖一時是一時。”

“最好是讓秦東那邊毀約,而且還是他的原因,你養父母才有可能放過你。秦東有沒有喜歡的人,最好讓他愛上某個女人,他肯為了那個女人,不再和你結婚。”

沈羲潯眯著眼睛對楚楚問道:“你是不是我最好的朋友?”

“是啊,怎麼了?”

“那你,去勾引秦東,等他毀約後,再把他甩掉。”

“沈羲潯,去你大爺,別打我的主意。”

沈羲潯笑得前仰後合。

“向鐸怎麼樣了?”沈羲潯笑著問道。

“不怎麼樣,挺嚴重,以後得省著用那隻腳。”楚楚聲音沉下來。

“不要太悲觀,現在醫學這麼發達,到時候肯定會有更好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