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壽要到楚楚電話,離開向鐸的病房。

向鐸打起遊戲,時間過得很快。

沒一會兒,嚮明生和柳曉月來了。

他們在房間裡看到一堆吃的,問道:“誰來過?”

“我姐。”

嚮明生神情有些微變,說道:“她人呢?”

“走了。”

嚮明生眼裡的光,瞬間又黯淡下去。

柳曉月知道嚮明生這麼多年,心結就是和女兒向雨的關係。

她輕拍嚮明生的肩膀說道:“想明白,她自然會回來。”

“她和你說什麼了?”嚮明生又問向鐸。

“說教我幾句,嘮叨我幾句,就走了,沒說其他。”

“問你爸了嗎?”柳曉月問。

“沒問,但我告訴她,爸現在身體不好。”向鐸說。

“和她說這些做什麼!”嚮明生嗔道。

“你們還想這樣老死不相往來一輩子?我還不是為了讓她回來看看你。”向鐸說道。

“你好好的別給我惹事就行,看看你這腳,上個學都不讓家裡面安生。”

“知道了知道了。”向鐸打住嚮明生的話。

向鐸繼續玩遊戲機,柳曉月問道:“誰給你拿來的?”

“跟醫生借的。”向鐸說道。

“就在這些事情上面,耍小聰明。”

“那也是本事,誰說非得學習好才算。”向鐸挑眉。

柳曉月看看向鐸的腳,欲言又止。

嚮明生接了個電話,神色匆忙的離開病房。

柳曉月和護工囑咐半天,看看時間,也走了。

向鐸把護工支走,病房裡只剩他自己。

晚上,楚楚一個人想著白天向鐸的話,心裡不是滋味,她在路邊的烤肉店一個人喝酒。

沒有沈羲潯傾訴,也沒有林赫吐槽,她才發現,看似平淡的關係,一旦失去是多麼的孤單。

這時候,手機響起,是陌生號碼。

“是向雨嗎?”

“我是,你是哪位?”

“任壽,白天電梯裡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