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早點,沈羲潯開始收拾行李。

不經意回身,陸瞻正站在門口,把她嚇一跳。

“陸總這一早是驚喜還是驚嚇?”沈羲潯說著,走過去。

陸瞻沒有讓開的意思。

沈羲潯推推他的胳膊說道:“讓開,我要拿東西。”

陸瞻舔舔唇,視線在沈羲潯身上晃來晃去,不等做什麼,沈羲潯趕緊用力把陸瞻推到餐桌前,說道:“認真吃飯,別走歪門邪道。”

陸瞻面無表情的坐下,一邊吃早餐一邊看著沈羲潯收拾行李。

“裝這麼多東西,想在申市呆到過年?”陸瞻問道。

“以備不時之需。”

“多此一舉,什麼不能買到?”陸瞻不苟同,他出差喜歡極簡。

“我戀舊行吧。”

沈羲潯收拾完行李,把陸瞻的牛奶杯子拿到廚房洗。

正洗著,陸瞻悄聲走到廚房,從身後抱住沈羲潯。

整個頭靠在沈羲潯一側頸窩。

沈羲潯被陸瞻壓得吃力,用胳膊肘杵杵陸瞻,說道:“不幫忙就不要搗亂。”

陸瞻的手不安分的往上走,說了嘴:“那我幫忙。”

陸瞻的“幫忙”自然不是真的幫忙,沈羲潯推搡道:“我得走了。”

沈羲潯推搡著,像別人給送紅包,嘴上說著“我不要”卻把錢裝進口袋。

“不急。”陸瞻沒停下的意思。

沈羲潯索性隨著心中的慾念,回應陸瞻。

一早晨,兩個人從廚房折騰到臥室。

末了,沈羲潯躺在床上輕嘆一口氣。

“捨不得我,不想走?”陸瞻問道。

“那我上了飛機偷偷抹淚。”

“不用偷偷的,這會兒大哭我不會笑你。”陸瞻說道。

“承蒙陸總厚愛,您想的微微有點多。”沈羲潯說道。

沈羲潯收拾完行李,見到陸瞻靠在床頭玩手機,她竟有一種這裡是陸瞻家,而她走是理所應當的錯覺。

“不打擾你,我先走了。”沈羲潯說道。

陸瞻不客氣,頭也不抬,說了聲:“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