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說。”陸瞻說道。

沈羲潯不想和他們探究關於性別的事情,引起對立也沒什麼意思。

在她看來,女性要獨立,自強,這樣才能夠活得精彩,才能夠有足夠的魄力來面對生活中的跌宕起伏。

“沈老師,我不同意尹恆哥的看法,不管是女人還是男人,都是獨立的,不是誰依靠誰,男人也不是大樹,女人也可以賺錢養活自己。”陸有光說道。

沈羲潯聽到這話,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這個十三歲的孩子,她伸出大拇指給陸有光點贊。

“有些人,竟還沒一個孩子通透。”沈羲潯說道。

“這是沒遭過社會毒打才能說出的天真。坐在寶馬車裡哭和坐在腳踏車上笑的女人,十年後的差距是什麼?”尹恆問道。

“尹先生,你找女朋友的標準是什麼?找個花瓶,進你的籠子當你的金絲雀?”沈羲潯問道。

“這又有什麼不好呢?”尹恆疑惑。

沈羲潯點頭,表示能理解。

這個話題,再繼續下去,是死衚衕,又有什麼意義?

“像你和楚楚這樣的女孩子,非常漂亮,聰明,但是不是我的菜,知道為什麼嗎?”

“感謝尹先生不入法眼之恩,免得金絲雀再把籠子撲稜壞了。”沈羲潯嗔笑。

“年齡越大,心動越難。以前還有想深入接觸的女孩子,現在,一個都入不了眼。”

“所以,你不想想,是不是你自己本身有問題呢?”沈羲潯皮笑肉不笑。

“那阿瞻也是有問題,這麼多年鐵樹都沒開花。不對,我們阿瞻這顆鐵樹,在你身上開花了。”尹恆痞笑。

“滾,你是不是花叢裡呆太久,鼻子失靈了。”陸瞻繼續說道。

“你花心的倒是光明正大。”沈羲潯說道。

“就算光明正大,還是有投懷送抱的,你說她們單純嗎?”尹恆問道。

“我不是她們,我不知道。”

“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尹恆說道。

幾個人關於這個話題聊了許久,直到太陽西落。

開車回市區的路上,沈羲潯接到秦東電話。

“嘛呢?出院也不告訴我一聲。”

“剛出院,出來散散心。”

“我今天可是聽到你爸媽他們和我爸聊天,想著讓我們早點結婚。”秦東的話,像一顆炸彈投來。

“你怎麼看?”沈羲潯努力不動聲色。

“無所謂。”秦東漫不經心的說道。

“什麼時候有空,我們見一面。”沈羲潯問道。

“隨時。”

沈羲潯看看時間,說道:“晚上八點,林赫酒吧。”

安靜的車內,聽筒裡的聲音,被聽得一清二楚。尹恆用餘光掃了一眼陸瞻,陸瞻低頭玩手機,面無表情。

結束通話電話,沈羲潯面色如常的說道:“謝謝你們把我帶回來,晚上請你們吃飯。”

“沈老師,你是要結婚了嗎?”陸有光問道。

“沒有,晚上想吃什麼?”

“孫三娘水餃。”陸有光隨口說道。

“可以,你們呢?”沈羲潯問尹恆和陸瞻。

“隨便。”尹恆說道。

到了餃子館,幾個人坐下,點好餐之後,沈羲潯起身出去一趟。

不遠處正有一家蛋糕店,中午陸瞻被魚刺卡到,也沒吃多少,沈羲潯買了一個咖啡慕思蛋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