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顧蓬都約好,臨近吃飯,幾個人紛紛藉口臨時有事沒來。

沈羲潯和顧蓬面對面坐著。

“總會有辦法,別太著急上火。”顧蓬安慰。

“應該是有人故意從中作梗。”沈羲潯說道。

“最近得罪人了?”顧蓬給沈羲潯夾了一塊紅燒肉。

“沒有。”沈羲潯嘴上說著,腦海裡卻閃過陸瞻。

如果說得罪人,那也只有陸瞻。

清淨不過兩天,出氣一時爽,最後還是要付出代價,爛攤子得自己收拾。

和顧蓬心不在焉的吃完一頓飯,顧蓬把沈羲潯送回新藍灣。

顧蓬身穿黑西褲,白襯衫,身材挺拔健碩,面板在路燈的映襯下泛著柔和,沈羲潯在大學時候,就感慨陸瞻天天在校隊練跑步,怎麼都曬不黑。

現在,依然那麼白。

新藍灣樓下,顧蓬一如曾經,體貼說道:“明天到醫院我私下幫你打聽,你早點回去休息,喝杯熱牛奶。”

“好,今天的事情,謝謝。”沈羲潯這會兒又找顧蓬幫忙,也覺得她很沒有骨氣。

“你和我見什麼外。”顧蓬笑得一臉燦爛,牙齒皓白。

沈羲潯顧不上惱顧蓬,趕緊回家,繼續想這事該怎麼辦。

她想要不要找陸瞻道個歉,男人這種生物,吃軟不吃硬,說不定陸瞻耳根子一軟,就算了。

不過轉念一想,陸瞻陰損的讓人摸不著頭腦,又是雙標狗。

她躺在床上輾轉反側。

最後,她想給陸瞻發個訊息,卻發現已經把陸瞻刪了,斷了後路。

這會兒,沈羲潯後悔。

第二天一早,沈羲潯直奔遠景。

前臺認出沈羲潯,客氣的說道:“陸總出差了。”

“那他什麼時候回來?”沈羲潯問。

“這個我們不清楚。”

沈羲潯知道這肯定是陸瞻不見她的幌子。

回到焱誠,辦公室裡,沈羲潯修長的手指轉著筆。

因為這點小事丟單子,很不甘心。

之後的幾天,沈羲潯每天在遠景外面的咖啡廳守株待兔。

最後,在週五早晨,終於見到陸瞻身影。

沈羲潯連忙跑過去,還打翻服務生的咖啡,濺了一身汙漬。

她擋在陸瞻面前,說道:“陸總,想和您談談。”

旁邊的蘭明一言不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