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辛處理積壓的朝政過後,扭了扭腰,伸了伸腿。

「報!朝歌有王后的信札!」

帝辛一愣,原來是王后寫給帝辛的信,帝辛開啟一看,直接大喊道,「來人,將黃飛虎喊過來,孤要與他痛飲三杯。」

原來信札上說,黃貴妃和楊妃接連產下二女,這讓本來冷清的王宮,一下子熱鬧起來,王后來信詢問要起個什麼名字。

帝辛思考了一下,便提筆寫下了「寧靜」二字,然後便已決定,黃貴妃所生之女,取名殷寧,楊妃所生之女,取名殷靜。

剛一取好名字,黃飛虎就走了進來,當聽說他當上舅舅了,連忙為帝辛賀喜。

天氣轉涼,帝辛與黃飛虎坐在兩旁,暖暖活活的吃著涮肉。

「大王,朝歌除了公主降生外,可有其他訊息?」

本就是獨處,所以黃飛虎也就隨便一些。

「除了這些,只說小哪吒被其師父帶往山中修行去了。」

李靖的兒子哪吒,也同時是人王和黃飛虎的義子,地位超高,本可在朝歌無憂無慮的成長,並且帝辛本想養在身邊,用心培養,沒想到這太乙真人趁著帝辛不在,竟然直接拐跑了哪吒。

「哦?哪吒不到二歲,就帶往深山吃苦,當真……」

太乙真人本就是哪吒的師父,並且李靖的前兩個兒子,也具是幼時便被其師帶往山中,這點也能讓李靖接受。

只是帝辛與黃飛虎相當不滿,但遠在崇城,自然無暇顧及。

「大王,闡教眾仙深耕西岐,早已與其不分彼此,大王真的下定決心了麼?」

「此次量劫,乃是神仙殺劫,當有彼此爭鬥,並且天道運勢不明,本來殷商該有的氣數,在量劫中也蕩然無存,所以當務之急,只能走一步看一步,算三步了。」

滾燙的黃酒下肚,頓時胃裡暖暖的,四肢百骸都顯得那麼痛快,而配合上這羊肉片,更顯得十分美味。

「大王,那闡教頗為不同,雖然聖人徒弟很少,但門人眾多,並且大多煉製成了道兵,埋伏在暗處,不得不防啊。」

黃飛虎也修習過青峰山體術,自然深知闡教門規是有多森嚴,所以才如此一說。

「飛虎,孤乃是人王,所思所想,皆是為了人族的永存,闡教也好,截教也好,在孤看來,他們都是一樣的。」

帝辛其實後面還有一句,但這話卻說不出口,那就是無論闡截,都是人族的敵人,人族若想永存,就必須與他們切割開來。

這點和顓頊帝當初與天界的絕天地通是一樣的,而帝辛現在要做的,就是走顓頊的路,來和這些高高在上的煉氣士做一個切割。

這點,聞仲不行,他的截教身份註定了他倒時會左右為難,自己能借助的,一個便是人族,另一個便是妖族了。

而想要做到這一切的前提,便是與闡截二教的切割,這點卻是最難的。

孤家寡人,帝辛想到了眾叛親離,也想到了原本帝辛的真正的結局,未嘗就不是一個悲劇。

兩人一直飲酒至深夜,直至天亮,才回去休息。

朝歌

王宮之中,同樣欣賞秋景的姜王后,也正一臉悲傷。

而她娟秀的手中,正是那個冊封蘇妲己為貴妃的王旨。

「王后娘娘!」

姜王后一看,原來是剛出滿月的黃貴妃。

「妹妹怎麼來了,來人,將那件貂絨大氅拿來,彆著了涼。」

姜王后連忙將貂絨大氅披在黃貴妃的身上,關心之意,溢於言表。

「多謝王后娘娘!」